鲁肃这般急不可待赶来,为了什么他自然清楚。当下就将此去阴陵城种种说于鲁肃听,鲁肃闻言大喜,两人相聊甚欢。
这已经不是两人第一次合作了,效果甚佳,默契有之,实力自然更有之。
鲁肃甚至有了这种预感,那就是两人倘若一直如此精诚合作下去,这世间一切还有什么不可以征服?
如今吴家已经失去了阴陵令的庇护,也就等于老虎没了牙,吴家固然家业庞大,但若想在这块土地上就将他们鲁家打败,那也是痴心妄想。
两日后,又一条好消息传来!
吴家主以长女吴氏被休为由,觉得吴氏令吴家祖上蒙羞,大怒之下,将吴氏赶出吴家,并令其离开阴陵,终生不得再进入阴陵县一步!
虽然坊间流传是这么说,但只有周越与鲁肃清楚,吴媄到底是因为什么而被赶出吴家!
看来吴家主心还是真得狠,终生不得进入阴陵县,即便是死也不能落叶归根,这对于吴媄来说,是何等残酷的事。
而又过了一日,吴家再度传来消息。
吴家主病世,吴家偌大家业由二公子吴庆继承。
“如此一来,阴陵吴家便彻底没落了啊。”收到吴家主逝世的消息后,周越站在山头望着阴陵吴家方向,心中不知是喜是悲,唏嘘感叹。
劲敌吴家,就这么退出了此间争夺之列,再也对他乃至鲁家占有这块土地构不成威胁。
……
阴陵,张府。
“兄长,我是冤枉的,真是冤枉的啊!”后院之中,张狂双腿跪于地,止不住磕头请罪。
张超则一脸清寒站立面前,对于张狂的求饶无动于衷。
他手持利剑,以剑指张狂,愤声道:“混账东西,你二人通奸种种,我尽已知晓,竟还敢在我面前狡辩!”
张狂真怕张超一剑刺将下来,只吓得胆战心惊。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他慌忙将手摸向了裤子道:“兄长若不信,我即刻就可以自证清白!”
张超是既恨又悲凉,冷声道:“好!我倒要看看你怎么个自证清白!”
话刚说完,就已见张狂忙不迭起身,当着一干家奴侍女之面,一把将裤子脱了下去。
“夫人早知我对她有想法,早早便已将我阉成了废人,试问兄长,我又如何与夫人通奸?”张狂忍着臊意,却又是歇斯底里颤声道。
只见张狂光溜溜的胯下,赫然竟少了一样东西!
张超只瞧了一眼,瞬间就瞪大了眼睛,旋即快速将目光收回,思绪刹那就乱了!
“珰!”
须臾,利剑掉落在地,张超像是失了魂般,颤巍巍向后退了一步,问声道:“夫人现在在哪?”
张狂惊魂方定,这才想起什么,赶忙提起裤子,从怀中取出一信件来,递于张超道:“这是夫人留给兄长之信!”
张超急忙取过,打开匆匆视之,只见上面只寥寥写着十个字。
“与君别离,来世再叙情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