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她只是心血来潮,想趁机踏平了河焰,一了百了吧。”房若轩打断了他的话,下了定论,“我也懒得再想这些事了,从接到和亲国旨的那一刻起,澹月就与我无关了。”
可按照你这刀子嘴豆腐心,恐怕还是会忍不住关心战况的。徐如松抿了抿唇,处于生命安全考虑,还是没有把这句腹诽说出口。
······
这天一早,徐父就差人来唤徐如松。
房若轩前天晚上熬夜看戏本子,这会儿正睡得香甜。徐如松支走了贴身侍卫陈昌,生怕闹醒了房若轩,小心翼翼地披上月牙白的蜀锦长袍,轻手轻脚地出了屋。
徐父的书房内。
徐如松见到与徐父并肩而坐的拜城府尹,心里就对自己被叫过来的缘由猜到了八九分,心里一沉。
“如松见过郭府尹。”
“贤侄不必拘礼,快起来吧!”郭府尹爽朗一笑,看着徐如松的目光极为满意。
徐父也不是什么拐弯抹角的人,他当即把话挑明道:“如松啊,我叫你过来,是为了商量给你纳妾的事。你身为徐府次子,连个通房都没有,传出去不免叫人笑话。
正好郭先生家的千金待字闺中,人家也不嫌弃你是庶出的,而且甘愿为妾,咱们挑个良辰吉日,就把大事办了吧。”
不该来的,果然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