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云大皇子陪着呢!”
“怎么,想和我做一对孤魂野鬼!”云樁对他挑眉。
他对云樁的话感到无奈。“你是男人,我能拒绝吗?”
他们有了喘息的机会,体力也恢复得不错。眼看着船准备靠岸,“喂,我轻功很差的!”秋观桥了解,握住她的手,抱着她一跃而起,那人也想追赶,云樁赶紧朝那人扔出一把匕首,那人急着躲闪,一个不稳,掉进水里!
两人一上岸,四周埋伏的人,一拥而上。天色太黑,云樁有些看不清方向,手一直被秋观桥握在手里。秋观桥把一人打落下马,将云樁扔上马。
没了那领头的人,这些埋伏的都没什么太大的能耐,估计是那人自负,自信能捉了她去。秋观桥用力拍她的马背,那马吃痛,朝前狂奔。秋观桥又抢得一匹,也策马去追云樁。
那人也上了岸,看着身后河上已追上的士兵,官道上亦有骑兵赶来。赶紧招呼人撤退,但也是朝云樁他们逃跑的方向撤退,醉翁之意仍昭然若揭。
云樁知道他们埋伏的这条官道上,如果想安全撤退,又能避开官兵,必须准备马匹。这条河横跨了两岸差不多有一百八十尺,若是从河对岸划船过来,也就花了不到一柱香的时间。若是从官道上绕道策马追踪,至少得花个两刻钟。急着赶路的人大多都选择乘般渡河,只有那些运货走贩的商人,才迫不得已走此官道。
那些残余的人被擒的擒,杀的杀。襄王留下善后,让云漠带着人从乘船从河面上追赶,一大队的人马往官道上赶。她有些着急,却因为人呆在船上,没法调遣。看着那些人越逃越远,暗骂自己蠢。
随后赶上来的殷孔奚,看着气急败坏的云漠,安慰道:“没事儿的,有观桥跟着呢!”
秋观桥追上云樁,两人不知跑了多久,直到远方天边透出一抹亮色,那两匹马有些跑不动了,干脆撂挑子,一屁股坐下大喘着气,哈喇子留了一地。他们不知道甩开那些难缠的人没有,但此刻已由不得他们。云樁累得直喘气,秋观桥体力倒是很好,依旧脸不红气不喘,云樁感叹年轻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