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他的嘴角露出一丝带有玩味的笑,“呵!真是个胆大的女人。”
简单的冲洗了身体,裹着浴巾出来,才猛地想起来,昨晚自己穿过来的那件长裙,已经被傅承凯撕碎了。
所以她待会儿要怎么离开?
尚在纠结之际,耳边便传来了傅承凯的声音,“饿了吧,先吃早餐。”
循着声音的源头看去,面前的男人已经穿戴整齐,俨然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样。
但颜沫清楚,谦谦君子都是他伪装出来的,脱了衣冠,就是个禽兽。
抬步走到餐桌前,目光定定地落在桌上的购物袋上,傅承凯身上穿的已经不是昨天那套西装了,所以她敢肯定,柏木一定是来过了,桌上的购物袋里很有可能装着女性的衣服。
她伸手去拿,却被傅承凯攥住了手腕。
挣扎着想要抽出自己的手,但男人桎梏的力度却越收越紧。
“别动。”他软声说,“再挣扎,手骨怕是就要断了。”
本来就是威胁的话,但傅承凯却用那种关心的语气说出来,这让颜沫觉得他更加虚伪。
如果他真的关心她,就应该放手,而不是假惺惺地警告她不要乱动。
傅承凯本来就经过特殊的训练,体能各方面不亚于专业训练过的军人,而且从小接受过特殊教育的他,出手的宗旨就是快、准、狠。
对待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眼下他自然也没收力,直到看见颜沫痛得嘴唇都白了,手上的力度才有所放松。
傅承凯眯眼看着她,明明很痛,可她的目光是那样的倔强。
看不出来,这女人还挺能忍!
“先吃早餐。”他淡淡地说:“运动了一晚上,也该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