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月儿自葬骨森林回来之后,便性情大变,他多番打听才知道她遭受了什么。
被人下春药,失了清白。
而程月儿将这所有的罪责全部推到了葬骨森林中那个给她下药的少年以及他们二房头上。
若说她怪罪那个少年倒是情有可原,毕竟那是下春药的罪魁祸首,可她居然还将一部分罪责怪罪到了他们二房头上,这就有点儿蛮不讲理了。
至于程月儿怪罪他们二房的理由也很是清新脱俗。
缘由就是二房当初就不应该跟她抢夺安叶兰。
若是当时就将安叶兰让给她,她便会早早离去,也就不会去挑衅在葬骨森林中的那个少年,更不会发生后面的一系列事情。
简直就是蛮横不讲理的大小姐思维。
所以,对她而言,会发生后面的一切,他们二房要占据一部分的责任,甚至,她怪罪他们二房要多过那个少年。
“你埋怨别人,怎么就不想着从自己身上找找问题?”
程记一甩袖袍,坐在了旁边的太师椅上,痛心疾首地说道:“你觉得你遭受了那样的侮辱,是因为我爹不将安叶兰给你,是因为那个少年没有眼色,可你怎么不想想,那个安叶兰是那个少年的东西,她想要卖给谁是人家的自由,你凭什么干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