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向榆关才回到家,向妈妈嘴巴拉巴拉把今天的事全说了,直说得陆春潮羞得不行。
“走,回房戴给老公看一下。”
向妈妈不仅不帮陆春潮,还一脸看好戏的样子,陆春潮不理向榆关,直接往楼上跑。
向妈妈带着笑意说道:“这么迫不及待呀。”
陆春潮正往上爬的脚差点没踩空。
“妈,我回房了。”
向妈妈笑够了,嘱咐向榆关道:“去吧,不过不可以乱来,前三月真是不稳的时候。”
今天和陆春潮逛了一天的商场,她也累了,毕竟已经六十多的年纪了。
陆春潮跑回房间后,脸上的温度总算下降一点,可是想到向榆关一会儿就会回来,陆春潮又紧张了。
“要不我把首饰收起来?”
陆春潮知道行不通,因为向榆关一定会找出来的。
于是陆春潮打算慷慨赴死。
陆春潮在衣橱里翻了很久,终于找到一件骚气满满的衣服,是一件红色的露背短裙。
陆春潮暗搓搓把那套张扬的首饰给戴上,又在梳妆柜里找到一只口红,随便抹了两下。
之后陆春潮悄悄躲进衣柜里。
向榆关在屋里找了一圈,连卫生间都看了一下,就是没人,剩下能藏人的就是衣橱了。
向榆关放轻脚步,慢慢靠近衣橱,然后快速拉开门。
入眼就是一个惑人的妖精,她穿着暴露,露出整个肩膀和大片白皙的皮肤,玉臂抱住匀称的大腿,长长的头发用红丝带绑在脑后,因为突然打开的门,她扬起头来,可以看见本来粉色的嘟嘟唇变成了妖异的红唇,精致的锁骨下是令人着迷的深邃。
向榆关紧张得像一个毛头小子一样急躁,一把把妖精从衣橱里抱起来,一个手环着不盈一握的细腰,另一个手托起妖精的下巴,眼睛直视妖精的眼睛,想看清她真正的目的。
然而妖精的眼里还是一片清澈无垢。
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使得向榆关更激动,急切地叼起记忆中甜美的地方。
一吻过后,两人皆气喘吁吁。
向榆关死死抱住怀里温软的身躯,咬牙切齿道:“你是上天派来惩罚我的妖精。”
说完又狠狠咬了一口因为气喘微微张着的小嘴,转身去了浴室。
别说向榆关急躁,陆春潮也好不到哪儿去,两人自在一起后,隔三差五便要温存一番,但自从陆春潮发病以来,两人除了抱着睡觉,再没有其他亲密的举动,都是食髓知味的人,能不激动吗?
更何况向榆关表现得如此激动。
陆春潮用拇指摩挲着有些微微肿起的嘴唇,心里想着不为人知的事,笑了。
陆春潮在床上呆坐着笑了半天,向榆关才带着水汽回来。
“下次我帮你?”
向榆关没说话,只盯着那双肉嘟嘟的小嘴。
“不说话我睡觉了。”
于是陆春潮秒睡,没看见向榆关绿油油的眼睛。
星期五,京城没出太阳,天气不是十分好,向榆关也没出门,两人一起在家收拾需要带回义城的东西。
“明天我们能做头等舱吗?”
陆春潮没做过头等舱,十分想坐一次,体验一下有钱人做的飞机。
“这么想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