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19章(1 / 2)扶摇女仙首页

后,提起灵力将其压制了下去。手中天邪剑横握身前,剑身运转着浑厚的水灵力,逐渐形成一水之屏障,保护周身,去除热气。

青城抬起脚,每个方向都看了一下,可是就是不清楚这片竹林为什么这般闷热。体力有些不支,停在一处竹屋附近,瞧了瞧门,看样子好像没有人,推开门,满屋的灰尘扑面而来,运起天邪剑上的水灵力,清理了一下这个废旧的竹屋。

翻了翻自己的乾坤袋,却没有发现丹药,只看见了一个丹炉,一本书和几张符纸,作为一个丹修身上没点丹药也是没谁了,只好作罢

听了晚凉天的话,倒是不失道理,犹豫了一阵阮念念决定还是先去寻找出路,这样出了这里后也好找修为更高的人来帮忙,于是阮念念向晚凉天抱拳道

“在下对八卦阵并没有很多了解,在这里就仰仗道友了”

毕竟是关于性命的大事,阮念念也正经了起来,看着青城离开想要开口阻拦却没来得及,只好作罢。阮念念看向晚凉天

“时间不等人,不如我们现在就出发”

“没问题啊。”何之州笑。

一到镜湖里就不只是刚刚的压迫感了,还有一种恶心感。何之州只觉得有百只爪子在喉管里挠,胃部都要被撑开,涌上来的却不是脏物,而是一股腥甜味。

怎么刚进来就要吐血了!何之州都要哭了,不会就直接在这里被压制到死吧,他人间的银票子还没有用完呢,罐罐肉还没有吃腻呢……

眩晕效果持续了有一会儿,硬是把涌到喉口的甜味儿咽下去,这下真的是不舒服惨了。不知道那位楚道友还行不行……

眼前都是晕的,世界在前面山摇地动,看见的尽是些黑团团:“楚道友!楚兄弟!”何之州都被咽下去的血喂饱了,“你在这边吗?听得见我说话吗?”

“好,我们走吧。”说罢我牵起念念的手。“记得发生危险站在我的身后啊,走,我可以帮你拦两下子。”我笑嘻嘻的说到,然后不由分说的拉着念念向东边走去。

闻言抬眸,见一清丽佳人窈窕而来,女子一双美目甚是灵动,从中透出几分聪慧。自己不擅交际,更何况对方是其他派别的女弟子,颔首算是打了招呼:“孟殊。”

瞥见女子紧紧抱住一柄桃木剑的动作,觉得好笑。从乾坤袋中取出长剑,试探着拨开脚下茂密草丛,回头瞧见女子望着奇花异草失神,轻咳两声:“此处凶险,季姑娘多加留意。”话音刚落,一只白兔便从草丛中蹿了出来,雪白软糯的小家伙不住在女子脚下蹭着,此情此景,倒是……颇为有趣。

心中仍是戒备,见女子伸出柔荑将兔子抱起,暗暗握紧剑柄,若有变故,准备随时出手。

收拾完的竹屋很是宽敞惬意。青城环顾四周,却注意到一面墙上镶着一块好似八卦石的凸起图样,貌似是个机关?青城以前听母亲说起过八卦石,黑为善,白为恶。

青城疑惑?什么是善?什么又是恶?恐怕连母亲也不知道如何区分。青城勾起唇角,自嘲的笑着。双眸放着异样的光芒,踱步上前,小心的按下了那块白面,恶之。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善又怎样?恶又怎样?有何指教,劳烦告知。”

“可以直呼姓名就太好啦,道友什么的简直像那些老头子的专用称呼,我一直觉得未晞这两个字的音很不错呢!恩…很有诗韵的感觉?”

一直觉得这两个字好像是什么诗歌里的但就是想不起来只好放弃。但仍是心里暗道这个黎未晞真是太合自己胃口了。“我袋子里只装了功法和几小张符隶,哦还有联盟给的炉子,因为我是攻炼器的嘛!唉连把趁手的兵器都没有,希望能在秘境里淘到好东西吧!”

一时高兴过头忘了忌口但本人丝毫没察觉到,只是掏出两张符隶防身然后顺势拉过黎未晞的手往西南方。

那呼唤在风雪中时隐时现断断续续听不真切,让人没来由的心神不宁,从心底漫上一股酸涩而落寞的情绪来。

脚下步子不停,那声音却逐渐清晰,最终竟是与掩于记忆深谷,多年不曾触及的人声相契。

风雪渐消渐融,天地间单调的白化作往昔庭院内的清秀雅致。仍是那两颗幼时讨厌的合欢,梢头缀着零星花蕊,树下的娘亲笑语晏晏,眉目柔软,正是我多年奢望却始终未见过的模样,那话语也是我从小到大都暗自幻想却亦深知永不能听见的。抚于剑柄的手稍松,我静望她半晌,终是叹息,似悲似喜。

“娘亲,你最爱的人从来都只有那个男人罢了。”

“可我最爱的……一直都是你啊。”

羽睫垂下遮去眸中澹荡的潋滟水光,唇畔漾出浅笑,清透纯粹,如水中莲未染尘埃。

“今日能于幻境之中闻得您一句最爱之人唯我,便也足可消去我十余载执念了。”

拔剑直击树下之人,剑气比之以往愈加凌厉,招式亦更圆润通透几分。

“那些前尘往事,我已放下……你也忘了罢。”

见那兔子不但不畏惧自己手中长剑,甚至还亲昵的蹭蹭自己手掌,不免讶然,却也放松戒备,看着那兔子在从季风念怀中钻出,欢快的在地上蹦哒,甚至还回头望了两人一眼,像是示意自己跟上。

于是感慨这秘境果然神奇,连兔子都如此有灵性。对季风念道:“不如去瞧瞧。”

不知是什么缘故,一阵昏天地暗之后,再现光明,竟是个陌生地方,此处暗的出奇,令人有些望而生畏之觉,且是意外的安静,静到大队人马都只能听闻见自己等人的呼吸声。本就站在清皖身边,突然见着她身形有些摇晃,霎时一口鲜血喷薄而出,暗红色顺着嘴角渐渐淌着,看着都只觉害怕,连忙上前去察看,询问道:

“清皖师妹?!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