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水千映,残月双分,袖转流光影重凭涛荡兴,恃夜抒狂,剑引穹华倾峰。”
随即便是双影一闪,两人出现在佛乡之外。一为手持八卦镜的青年道者,一为手捧论语的年轻姑娘。
接着便见佛乡外一阵波光涌动,楼至韦驮与蕴果谛魂相继而出。
“我道何人有如此威势,原来是蹈足与皓足!”楼至韦驮顿了顿,继续问道:“不知二位来佛乡,所为何事?”
“两位大师,我等此番前来,只为一寻涉足却尘思。他已然离开三足天许久,至今未归。我二人担忧,故此前来一寻。”鹤白丁说道。
楼至韦驮与蕴果谛魂闻言,相视一眼,尽皆看出彼此眼中的诧异。但见蕴果谛魂说道:“涉足已于十日前便已然离开,他此时若是尚未回三足天,那他人是去了哪里?”说道这里,忽然间想到了什么,故而道:“二位或许可一往云川一寻。”
鹤白丁闻言,道:“既然却尘思未在此处,便不做打扰,赴往云川一寻。告辞!”
说罢,二人便再次翩然而去。留下楼至韦驮与蕴果谛魂兀自纳闷。不知却尘思久未归三足天,却是缘起为何。
而到了云川之后,亦是一无所获。这不禁令双足犯了难。
“这茫茫人海,要到何处去寻这秃驴?一定是出事了,无缘无故,秃驴是不会平白失踪的。”鹤白丁说道这,又问缥缈月道:“猫毛儒,依你看,秃驴会去往哪里?”
“既不在佛乡,又不在云川,莫不是,去往圣众之潮?”缥缈月猜测到。
鹤白丁闻言,亦是点了点头,道:“有这个可能。但圣众之潮乃是佛门圣地,我等二位掌教皆是告诫不可轻涉,我等此番,可是要前去一寻?”
“此番已然寻找了这么久,我可不想就此半途而废。圣众之潮,在与不在,前去一观便是。活要见人,死也要见尸。”缥缈月道。
“既如此,那便走吧。”说罢,二人转变方向,欲往圣众之潮一行。
而就在二人行至半途,忽见前方有打斗之声。故而前去一观,但见却尘思全身黑气正盛,手持愆释,指着面前之人。
而对面之人,亦是手持剑锋,凝神指向却尘思。
但见一浩然足力直击两人之间,将都在一起的二人驱散开来。
“白丁踏千峰,漂泊尽禅空,道海立神足,仙鹤渺苍穹。”
“江水千映,残月双分,袖转流光影重凭涛荡兴,恃夜抒狂,剑引穹华倾峰。”
接着便是两道人影闪入,分别将二人拦下。但见却尘思形色有异,故而鹤白丁说道:“这位大师,涉足之事,便交由我二人处理,大师请自便吧。”
系羽沉舟闻言,便收剑而退。
“怎会如此?”缥缈月一声疑问,便感利剑临身,本能侧身一闪,看看躲过剑锋。
“秃驴,你干什么!”鹤白丁一声大喝,一伸手,便见戒道现于手中,将却尘思手中的愆释拦下。
就在这时,忽见远方圣光大作,菩提圣气磅礴而出,但见一人影身负圣剑,踏着诗号而来:
“因僧问我西来意,我话山居不记年。草履只栽三个耳,麻衣曾补两番肩。东庵每见西庵雪,下涧长流上涧泉。半夜白云消散后,一轮明月到床前。”
但见来人眉目端和,手拈法印,端得一副得到圣僧之相。
受此菩提圣气影响,却尘思恢复一丝清明,但见自己手持着愆释,被鹤白丁拦下,不觉间,手一松。
而就在这松手的刹那,侠菩提一指点向却尘思的眉心,以菩提圣气灌顶,助其恢复灵识,压制魔障。
“多谢大师出手相助!”鹤白丁道。
“不必客气,涉足此番,乃是受异识影响,才会对你们下手。”侠菩提解释道。
“大师可有办法解救?我日夜受此煎熬,已有数十日之久。若心性稍有不坚,便要被其钻了空子。”却尘思说道。
“互换灵封!”
侠菩提为三足指明了道路,却尘思能否就此摆脱异识之困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