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舞:“……”
她再一次体会到了挖了一个坑到底将自己坑得有多惨。
她真不喜欢他,一点也没有。
赫北墨拉着她的手难得地出声解释,“我与圣芸没任何关系,只不过她有恩于我。”
容舞看着他,眸光微睑,“你跟我说这个做什么?”
容舞不满地努了下唇,但好奇怪哦!
心底没那么闷了。
赫北墨将她搂入怀里。
他的胸膛很暖,鼻吸端渗入了一种独特的男性气息,
杂染了一种花香之味。
容舞还未明白怎么回事?他的唇便靠了过来,她很警惕而又戒备地盯着他,伸手捂住她的唇。
却,只一个浅吻烙在她眉角。
弄得容舞想发火都显得不占理。
末了,赫北墨拍了拍她的头,声线柔和,“你与玄王殿下有婚约吧,找个时间退了吧,实在不行我帮你。”
容舞瞪大了眼,急切地说,“不必了,我会想办法退掉地。”
只是这话听着怎么怪异啊,仿似自己极力退婚是为了赫北墨,赫北墨忽地将她搂入怀里,蓝眸中有着一丝难以言说的激动。
容舞想推开他,但是他形同参天大树一般让她憾不动。
这冒似越瞄越黑了呢?坐实了自己喜欢他,容舞真想撞墙了。
容舞也不知哪来的怒火,抡起拳头就朝着他后背砸去,
这一拳她可是用了全力,她心里窝着火需要发泄。
赫北墨闷哼一声,额间凝起了一丝雪霜。
他僵硬地松开了手。
容舞一得到自由就往马车外冲去,服了丹药后,伤情也恢复得差不多了。
现在回容府应该没问题了。
容舞并未发现赫北墨身体异样。
赫北墨全身如笼罩了一层雪霜,墨发上都染了白,他抓住了马车壁掀开车帘一角,声音微颤,“舞儿”
容舞并未回头,讲实话她不想与赫北墨沾上关系的,
恨不得与他撇清关系井水不犯河水,他冷漠,傲娇,腹黑,最可恶的是他还高冷的一张脸总拿自己朝他表白了来说事,处处欺夫她。
但是,四大护卫的琴愤怒了,她手执长剑横在了容舞面前,
剑身寒光凛凛,锋利无边。
“让你走了吗?没听到殿下在叫你吗?”
琴对容舞原本就不满,来源于异性相排诉。
主子已经为了这个女人破例了好几回了,这让琴感觉自己的东西被抢走了。
容舞声音很冷,“如果我非得离开呢?”
琴讥冷一笑,衣裙在清风中摇曳,清意袭卷,“那你就试试看?”
琴眸角微挑,正愁没机会朝你发烂呢,你自己寻死可就怨不得我了。
赫北墨盘膝坐于马车内,正在压制雪霜之毒的他听着琴的话一个呛势跌落在了马车外。
“轰!”发出一道巨响。
四周尘土飞扬。
四暗卫一惊,满脸担忧。
赫北墨嘴角处染了血迹,脸色苍白虚弱,仿似雕像一般一摔就会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