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深并没有下车,只是负责将她送到,便又将车子调头开走了。
诗靡终独自一人站在外面的小庭院里发了一会儿呆,后来才输入密码,推开门进去。
南司诚一直等在客厅,早听到车子熄火又开走了,可迟迟却不见终终进屋,联想到关娉刚走,恰好是他们来的时间,或许终终看到了。
他从二楼书房的百叶窗向下望,果然瞧见她一个人杵在小院里,什么也没干,就只是盯着草坪,她在外面站了多久,他便在窗边看了多久。
直到她想通进来,他也从二楼下来,端了一杯热好的牛奶。
“你把牛奶先喝了,画室,都打扫干净了,二哥带你去看。”
早前诗靡终一直羡慕团里其他人都有自己的独立画室,她是不可能向诗家张嘴的,于是他便上了心,让人专门把这里一楼的一间书房改了,想着她反正也常来,今天本想给她个惊喜,没料到先给她添了堵。
诗靡终在进屋之前还有些不高兴,但后来被风吹了一会儿,想通了不少。尽管她不喜欢关娉,可若是二哥喜欢,她也应该尽力去理解二哥,改变对关娉的态度,如此一来也就释然些了。
她接过二哥手里的牛奶,一股暖意顺着掌心蔓延,那仅剩的一点不痛快也消散了,弯了弯嘴角,眼中闪着惊喜的光芒,“二哥,你说真的吗?你居然给我专门腾出一间房做画室?”
见她毫无芥蒂地笑了,南司诚的一颗心也落了地,走过去揉揉她的脑袋,“二哥记得你说的话,别人有的,你也会有,而且只多不少。”
啊啊啊,只多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