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她这么努力,爸妈都不愿意对她好一点呢?
她的小脑袋里搅着纷繁复杂的疑问,不知不觉喝光了杯中的红酒。
也许是酒精作祟,最初尝到那种苦涩淡了许多,反而觉得有些甜,还让人想笑。
原来喝酒竟是一件这么美妙的事情。
“二哥,我还想喝一点。”她嘟着小嘴,傻呵呵的笑着,手指在杯壁上丈量了一截高度,“就这么一点点。”
南司诚见她脸颊绯红,眼神也有点迷离,无奈地笑了笑,真是不该让她喝酒,没想到酒量这么差,只喝了那么一点就醉了。
他拉开椅子走过去,手扶在餐桌上,低头看她,“终终,吃饱了吗?”
她吃的其实不多,连最爱的年糕都只吃了半碟。
诗靡终晃晃脑袋,咯咯地笑出声,转瞬就把他刚才问的话忘了,一双小手握住他的手腕,鲜少撒娇道:“二哥,红酒好好喝啊,我还想再喝一点点。”
真的是彻底醉了,恐怕连自己说什么都不清楚。
平时将自己用家里的规矩包裹的严严实实,不能撒娇,不能胡闹,不能大声说笑,可谁真正想过她不过是个孩子。
就算在他面前偶尔放纵,但也绝不过分。
他心疼她,很多时候都想像小时候一样抱抱她。
“终终,二哥抱你房间睡觉好不好?”
她摇头,撅起嘴,“不好,我怕一个人。”
“二哥陪你。”
今晚,就今晚,让他也放纵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