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做不是什么大事?”凝恨不满却被凝月拉住:“这件事情咱们姑娘和他们自然有结论,如今不是咱们说话的时候。”
“我不懂那些大道理,不过我决不允许任何人欺负我家姑娘。”
凝恨看了一眼众人眼睛里杀意尽显:“再有下次,就别怪我不客气。”说完就带着江萍离开了。
“嫂子这次欠妥。”此时严勇已经梳洗干净坐在轮椅上:“就算是要和她翻脸,也不是现在这个时候。”
“我知道她有恩于我们严家。”严老夫人开口:“可难道就要因为如此,我们严家就要受她掣肘一辈子吗?
今天,她可以不打招呼把涛儿送进宫去,明天说不定就会为了其他的事情把我和纯儿送进大牢里去。”
“母亲。”严勇终于开口声音里有些不满:“她不是这样的人。”
他和这个女子认识了很多年了,她是什么样的人他又怎么会不知道。
送涛儿进宫那天,她哭成泪人。而且,以她的性子在哪个深宫之中又怎么会没有暗线,也许在宫里涛儿才是最安全的,他相信那个女子会给他最好的保护。
虽然不知道全部,可他也大概知道那个女子究竟做了些什么。
她能做到这么多,她身后的势力不容小觑,如今严家百废待兴,正是需要钱财和朋友的时候,他稳住她还来不及,又怎么会让她离开。
“一个妓子而已能是个什么好人。”严老夫人开口声音里充满不屑:“从前,我们严家势弱,如今你也回来了,我们严家还是镇国侯,她也就可以走了。”
“母亲。”严勇终于忍耐不住开口:“我既回来了,今后家里的事情就由我来做主,您就好好休养,不要在掺和年轻人的事情了。”
话说完,他自己推着轮椅,扭头离开。而严老夫人和蒋纯则瞪大了眼睛,半天没有说出话来。
“她这是还想让她继续当他的小嫂子?”严老夫人喝了一口茶:“这个蠢货,还是我们做的戏太假了,她一眼看出来了。”
“二弟应该是有自己的计划。”蒋纯给严老夫人垂着背:“我仔细想了想,现在确实不太合适。”
“那是我们太着急了?”严老夫人扭头看着蒋纯:“那我们今天说了这些话,她会不会一气之下就走,然后永远都不回来。”
“我估计是。”蒋纯点了点头:“因该不会走,严家如今还是多事之秋,她答应了相公要护严家周全,就不会轻易离开。”
“那可不一定,我看他那个丫鬟就挺凶的。”
“人家那是忠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