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谢家老太太生命迹象渐趋稳定,袁富贵运用起自己刚刚从灵虚秘典中掌握的四逆回天术,双手中盘旋起一股太玄之气,从谢家老太太天灵穴中缓缓注入她身体之中,涤荡着她五脏六腑内弥漫的死气,逐渐把谢家老太太五脏六腑内的弥漫的死气都涤荡干净以后,自己也出了一身大汗,然后渐渐收手后,又从谢老太太身上一一取下了灵针,这才算完毕。
“安排人烧一碗新鲜的姜汤,喂老夫人喝下,同时准备好稀一些的小米粥,等过半个时辰,再喂老太太喝下。现在把屋子里的灵衣等物都赶快收拾干净,等老夫人身体再稳定半个时辰,包裹好了身体,送到一间向阳的暖阁中休息。”袁富贵吩咐道。
谢科伯父和父亲都恭敬的按照袁富贵的吩咐,把礼堂里的灵衣等物都快速收了起来,准备好了一间向阳的暖阁后,谢科便在谢老太太的身上裹了厚厚的一层裘皮大衣,抱起来送到了匆忙出了礼堂,送入了谢家后院的一间暖阁之中。
“暂时应该不会有啥事了,你让家人用心照料,明天我再过来检查一下。”在暖阁中,袁富贵对谢科说,说完和谢老夫人也告辞了一声,赶忙离去,
这时候谢老夫人神智刚刚恢复清明,奈何身体太虚,小声和袁富贵招呼了一声,看着袁富贵离去后,便进入了沉睡之中。
袁富贵出了暖阁后,没在院子里碰见颜老夫子几人,仅仅看见守护在门口的谢科表兄,和他招呼了一声,便径直向院子外面走去,谢科表兄陪着小心,把袁富贵礼送出了谢家大院,看着他上了马车离去之后,摸了一下头上的汗,自嘲了一句,才折回了院子。
出了谢家院子后,袁富贵坐在车厢了深思了今天的情况,总结了一番,然后回到了家里后,把谢家老夫人的病状都记录了下来,休憩了一会,吃完了午饭后,又折返回到了书院开始上课。
“谢科家里没啥事吧?”几个同学看着袁富贵平静的回到了课室,有些紧张的问道。
“没啥事,他最近可能情绪有些不好,昨天估计又喝多了,我便安慰了他一番,把他送回家去,看着他情绪稳定后,进入了睡梦中,便折返回来了。”袁富贵面色平静的对课室里的同学说。
大家对袁富贵的说法明显有些不信,但是又不好深问,大家都笑笑,便开始上课。
下午的课是一个姓严的夫子讲诗经。自从进入东岳书院以来,这是第一堂诗经课,之前有春秋、汉书、史记、兵学阴阳大要、道德经和骑射等课程,但是书院一直没有找到一个好的诗经老师,所以暂时搁置了这一堂课,最近书院终于请到了专研诗经的严老夫子,便为新生们开了这堂课。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参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求之不得,寤寐思服。优哉游哉,辗转反侧。参差荇菜,左右采之。窈窕淑女,琴瑟友之。”
“关雎作为诗经的第一篇,具有深远的影响,他主要讲述人性中男女爱恋的追求和规矩。”严老夫子面色严肃的缓缓展开了诗经的讲述。
“听闻谢家女子,个个貌美如花,自谢道韫之后更是闻名天下,不过大都文采飞扬,性情恬淡,都有出尘之相袁同学可别放过多结识谢家美女的机缘,再说还有谢科从中说和,没准娶回家成就一番美好佳话。”下课后,受关雎启发,几个课室的学友围着袁富贵身边嬉皮笑脸的胡说八道。
袁富贵面色平静也并不作答,大家也都不在好意思继续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