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歆在楚孟的护送下,马不停蹄的行了两日,傍晚在客栈休息时,骆歆好不容易艰难的爬下了马背,回到房内褪掉衣物才看到,大腿内侧都已磨破,血迹斑斑,她咬着牙自己敷上了药,又紧紧的缠了细布,收拾完时,她已是满头大汗。
她自到大,还从未骑马这么长时马过,此刻不仅腿疼的直打颤,浑身如同散架一般,白婆婆是不同意她来都城的,可是她真的顾不得了,她要救他,无论前面是刀山还是火海,她都要救他。她将之前欧阳金锐交给她的那本册子重新收好。
这个时节的御花园,枫叶如火,菊花满园,段玉大腹便便沿着花园内的青石板路,慢悠悠的走着,她扭头看了看身后跟着的太监,侍女们,不耐的对着一旁的丫鬟道:“春雨,让他们都走开。本宫看着就烦!”
“是,贤妃娘娘!”春雨答应着转身让那些侍从都退了下去,她走上前扶了段玉道:“娘娘,奴婢扶你到前面的凉亭歇息一会吧!”
段玉嗯了一声,凉亭里干净清爽,微风阵阵,春雨关切的问道:“娘娘,你即将要临产,千万不要多思。于龙胎无益!”
“可是段玉皱眉叹道:“他,他如今有难”
“娘娘慎言!”春雨左右看了看,确认无人才道:“欧阳大人吉人自有相。”
“皇上会不会判他死罪”段玉越想越怕,她紧紧握着春雨的手。
春雨蹲在段玉跟前,低声道:“娘娘,奴婢听是因为蔡厂公与欧阳大人有私仇,因此才参了大人一本,皇上也因此生了大气,若是,若是”
“若是什么?”段玉一听是蔡琨,便恨得咬牙切齿,这两年,蔡琨明里暗里的陷害她,若不是皇上仍然忌惮段琪声誉跟名望的,否则,她今日哪能还有机会怀的龙胎!”
春雨又道:“若是扳倒这个老太监,那么欧阳大人不就无事了!”
段玉摇摇头,艰难的道:“太难了,你不知道蔡厂公这几年宫里宫外培植了多少势力,要触碰到皇上大忌,才能将其连根拔起!”她陷入沉思当郑
华灯初上,都城夜色迷离,星光璀璨,丞相府的书房内右相焦急的来回踱着步,右相夫人坐于一旁神色憔悴直抹眼泪,自从得知程同泽被押解回都城的消息后,右相夫人方玉便愁眉不展,寝食难安。
“哎呀,夫人你就不要哭了”程祥头疼的道,“你急,本相更是急啊!若是走仕途多好,这臭子非当什么锦衣卫,这下好了,祸事惹身上了!”
方玉哭诉道:“相爷快想想办法,若是泽儿有个好歹,我也想不活了!”程祥苦着脸劝慰道:“别急,别急,事情还没坏到那个地步!”事实上,他自己心里也是惴惴不安。
侍卫突然通传,门外有两人想要见相爷,顺便描述了下门口两饶形貌,程祥愣了一下,忽然谨慎的道:“请他们二人去书房,本相在那里等他们。”
侍卫领了骆歆跟楚孟来至相府的书房,书房内烛火通明,程祥沉了脸。对侍卫道:“若有人靠近,就地绞杀!”侍卫朗声答应了,便下去了。
骆歆上前施了一礼:“骆霖之女骆歆拜见相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