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展霂走后,关卿没有立刻起来,只是无力的躺在床上,想起自己刚才的无力反抗,无助地将自己蜷缩在床角,默默的流泪。
展霂,这个王蛋!
关卿抬起手愤恨地捶了一下床,把自己撑了起来,走到浴室里,想要把那个男人留下的气味全部冲掉。
最后,关卿站在淋浴蓬头下,终于是哭出了声。
等关卿洗完澡走出来,却发现手机上有五个来自于康悦的未接来电,又查看了一下信箱发现康悦给自己发了一条短信,说她比赛完,马上就要回到关卿的家里了,大概还有二十分钟的车程。
二十分钟?!
康悦的这条短信是十分钟之前发过来的,也就是说,她十分之钟之后,即将到达关卿的家里。
关卿不想要让康悦看到家里现在的样子,不想让她知道,刚才展霂对自己做的事情。
急急忙忙地跑到卧室里,把被展霂撕烂的衣服全部打包收拾好,又把家里整理好了过后,提着垃圾口袋下了楼。
飞快地把垃圾扔好了过后,路过玄关的时候,发现镜子里的自己眼睛肿肿的,一看就是哭过的样子。
这样肯定会露馅的。
关卿又急急忙忙的回房间拿起遮暇修容和打底,把自己眼睛上的红肿都给掩盖掉,勉勉强强的掩饰掉了她刚才哭过的痕迹。
刚刚化好,只听到自己家门被打开,康悦的声音冲了进来:“关卿,我回来了,你有没有想我呀?最近在家里有没有好好的按照我的计划运动啊?”
对了,她忘了康悦是有他们家钥匙的。
听着康悦号的脚步声马上就要走进来了,关卿连忙把东西收拾好,放进抽屉里。
算是有惊无险的度过了这一劫,关卿又开始了,跟着康悦每天运动、顺便找找工作的日子。
这几天左郁麟也时不时的会来找他,有时会带着左郁麟的妹妹。
虽然,上次关卿拒绝了左郁麟的邀请,但他也没有强求,只是以朋友的名义,时不时的过来看一的情况,跟关卿聊聊天。
而这一边展爷爷在医院恢复的很好,可以提前出院了,就被展霂接了回去。
哪里知道,他们刚进门,就看到展蔚蔚在大厅的沙发上,拥着一个男人正在做一些不耻之事。
“展蔚蔚!”被展霂扶着的展爷爷看到了这一幕,觉得自己头晕目眩的,重重地敲了敲手里的拐杖。
没有想到展爷爷为提前出院,还被展爷爷和展霂看了个精光的展蔚蔚,惊慌失措地发出了一声尖叫,连忙抓起身边的衣服把自己的身体遮住。
被抓包的男人,像是受惊了的狗,看着展爷爷和展霂漆黑的脸色,又羞又气的抓着衣服,飞快的跑出了展家的大门,和展霂他们擦肩而过。
展爷爷此时没有兴趣去处理这个野男人,而是急冲冲府向展蔚蔚走去,看着展蔚蔚这幅样子,扬起拐杖就要打。
展蔚蔚被展爷爷打得连连呼救,跪在地上扒着展爷爷的腿,求饶:“爸,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就是一时鬼迷心窍。你饶了我吧!”
听到了大厅的声音,关雅婷走出来看,看到展蔚蔚被教训,憋屈了这么多天的关雅婷笑了一下。
刚好这个时候大厅突然变得安静,关雅婷的笑声就变得十分突兀了。
展爷爷脸色十分不好的把关雅婷叫下来。
“这个逆女最近在家经常这样?”展爷爷被展霂扶在沙发上坐好,用拐杖指了指摊在地上的展蔚蔚,沉着脸问关雅婷。
关雅婷战战兢兢的点头。
展爷爷却是被她气笑了:“也就是说,这几天你一直都知道她在家里做的这些荒唐事,却不跟我说,也不跟展霂说?”
“不是的,展爷爷您听我解释。”关雅婷没想到展爷爷会这样质问她,连忙开口。
展爷爷却不想跟她多谈,冷哼一声,恨恨地杵了一下拐杖,转头对展霂说:“你看看,这种女人我是绝对不会同意进我展家门的。”
说罢,又对着关雅婷哼了一声,拄着拐杖,回了自己的房间。
关雅婷等展爷爷进了门之后,松了一口气,瘫坐在地上。
又想起了展爷爷的话,用十分委屈的眼神仰视着展霂,拉着展霂的衣角,可怜巴巴的说道:“霂哥哥,你听我解释,我是真的不敢把这件事情告诉你们。之前爷爷的情况又不好,我怕他听到了小姑姑做的事情,会像关卿之前那样,把他又气得昏迷了。”
“你说我,就说我,扯上关卿干什么?”关雅婷的话还没说完,没想到展爷爷又掉头走了回来,冷不丁的在关雅婷背后开口道。
关雅婷想说自己说的是实话,但展爷爷并不想听她的狡辩,而是指着展蔚蔚朝展霂补充:“这个家容不下这个孽畜,快点把她送走。”
听到展爷爷的话,刚才还松了一口气的展蔚蔚,立马从地上爬了起来,跪在展爷爷面前,开始哭泣求饶。
展爷爷却不与她多费口舌,让展霂拉着展蔚蔚,自己走回了房间。
拉着展蔚蔚的展霂皱着眉头,冷冷地说道:“小姑姑,你别再求饶了,你做出这种事情还被我们直接撞到了,没有什么可以商量的余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