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嗣音瞥了眼他:“用得着这么惊讶吗?奸夫银妇,哪会有什么好下场!”
陆景庭目光审视着她:“怎么回事?”
宁嗣音将棒棒糖一口咬碎,歪斜着头看了眼他:“好像是昨晚这两人那啥,太激动,人又老了,经不起太刺激的运动,就嗝屁了!”
她说的云淡风轻。
一院子的保镖全被绑在柴房,乔志刚突然就又嗝屁了,真是耐人寻味。
陆景庭眉目冷漠:“乔志刚的尸首呢?”
关乎人命,事情闹的不小。
小姑娘却不以为意,懒懒的倚在树下,阳光照在她脸上,看起来真是个明媚的女孩儿。
她语气轻描淡写的说:“王杏儿一大早就把乔志刚的尸首送回去了,总不能结个婚,就让他埋在王家吧?他又不是倒插门!”
陆景庭狐疑的凝着她:“宁嗣音,你看着我,告诉我,这事和你没关系。”
小姑娘纨绔的一笑:“陆先生,我知道你好看,光给看,又不给做,也没什么意思。”
说完,她还不怀好意的勾了下唇,打量着他,邪里邪气的故意刺了句:“唔,我看还是算了,上了年纪,这种事要节制,才能命长!”
“你少打诨!”
要不是事情有个轻重缓急,他一定将她摁床上,让她知道,这种事,至少对他来说,节不节制,跟命长不长,没关系。
陆景庭深色的墨眸中有思考之色,一把抓过小姑娘,扛在肩上,就往屋里去了。
宁嗣音没想到他会突然来这么一下。
前一秒还一副得道高僧不食人间烟火,禁七情六欲的神情,下一秒就能把她扑在书桌上,就地正法。
是不是有点刺激了?
生了这样一张勾人魂魄的脸,好歹动作也斯文些,扒了她的衣服,又强制性将她翻了个身,那举动,一点不像是要欢爱,更像在检查阿猫阿狗有没有受伤。
宁嗣音拧眉。
想想,这种事,他或多或少都该有经验了,粗鲁的跟个愣头青似得。
她耐着性子嗔了句:“你弄疼我了!”
陆景庭的动作一滞,小姑娘软软的声音又酥又勾人,不得不承认,她是个妖精。
宁嗣音握着他要脱她裤子的手,盈盈的笑:“陆先生,这样着急,不好吧!”
一点前戏都没有!
小姑娘的身子微微前倾,光着的身子就剩件白色的小衣服,睁着一双清澈明亮的眸子看着他,一张一合的嘴唇透着柔润粉嫩的光泽。
像朵初绽放的小花。
很是诱人!
陆景庭闭了闭眼,身上的气质也很冷,仿佛能结出冰霜:“站好!”
宁嗣音觉得他无趣:“衣服都脱了,你就让我站好,合适吗?”
她说完,陆景庭就将衣服给她原封不动的穿了上:“抬手!”
宁嗣音扯了下嘴角,有些莫名其妙,:“陆先生的脾气,还真是摸不准!”
他脱她衣服,只是想看她有没有受伤,同样他的心情又很复杂。
他一直都不喜欢她手上沾血,他不喜欢这样的她,他想要她是干干净净的。
陆景庭冷着脸道:“我再问一遍,这事到底跟你有没有关系?”
宁嗣音白了眼,任由他扣着她衣服上的扣子:“我要是说没关系,你就会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