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两个姑娘走了之后,秦郁上下打量关雎鸠几眼:“皇儿,你这几日怎么如此奇怪?”
“奇怪?”
“从你落水之后,待母后就是一副咄咄逼人的样子,如今倒好,毕恭毕敬的,难不成有求于母后?”
秦郁说话也不拐弯抹角,关雎鸠挤出一丝尴尬的笑:“哪能呢?”
“既然无求于母后,这让母后心里更是忐忑了,你难道要谋害母后?”
还真是被害妄想症患者,关雎鸠感觉自己比窦娥还冤,立马戏精附体:“母后,您就冤枉朕了!”
没等秦郁搭话,关雎鸠接着道:“朕病了好一阵子,当时生怕自己不行了,觉得亏欠了母后,如今想要孝顺母后,也是人之常情!”
其实秦郁很清楚,关雎鸠满嘴胡话,如今娃娃长大了,可由不得娘,更别说是自己这后娘了。
此时秦郁也只能睁一眼,闭一只眼,看看关雎鸠打的什么算盘。
这两人,许久没有母慈子孝了,到了慈宁宫时,关雎鸠本打算回去的,可秦郁却让她等一会儿。
把余晚亭安排到御林军之后,关雎鸠也猜到秦郁有所怀疑,果然,她一来,秦郁便让人将余晚亭喊来了。
西子姑姑在跟前伺候茶水,见余晚亭来了,没等关雎鸠反应异常,她倒是先发愣了。
好在秦郁的注意力都在关雎鸠身上,没细看西子姑姑的反应。
“西子,斟茶!”
秦郁发话了,西子姑姑这才反应过来,把茶都满上。
西子姑姑倒了两杯茶,然后站到一旁,秦郁甩了一记白眼过去:“怎么做事的?还不帮余校尉把茶倒上?”
“是!”话毕,西子姑姑又到了一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