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雎鸠已经看破这女人的伎俩了:“母后,您为何总是问关于九千岁的事情呢?”
“你破天荒的让云九霄去建设什么南阳城通商口岸,还说对他期望很高,母后自然好奇!”
“朕还没记事时,九千岁已经入宫了,母后接触她,应该比朕要多,怎么还问起朕来了?”
“那时候,云九霄就是个小娃娃,模样生得极好,有很讨先皇的喜欢,谁知先皇死前居然将东厂,还有黑白棋交给他,你说怪不怪?”
“母后究竟想说什么?”
“母后想说的是这世上,只有骨肉至亲才能靠得住。”
什么骨肉至亲,还不攥着自己,为母家谋求福利罢了。
关雎鸠早就看惯了,可现在不是撕破脸皮的时候:“母后说得极是,只有母后和秦家才是朕最大的靠山。朕派九千岁去南阳城,是有别的打算。”
“什么打算。”
“母后,在其位,谋其职,有些事情,现在还说不清楚。”
其实,关雎鸠并不是说不清楚,而是没有想说辞,好在秦郁也没有多问。
云九霄走了之后,黑棋都跟着离开了。
如今跟在关雎鸠身边的,也只有白棋。
这阵子,关雎鸠已经吩咐过青白了,不要出现在众人眼前,让众人以为黑白棋都随着云九霄离开了。
关雎鸠总想着,这样能引蛇出洞。
如今,皇陵行刺一事,风头已经过去了。
白棋的人查探过了,邕王父子这几日活动很是频繁。
关雎鸠下了令,他们没有办法清洗嫌疑,就宅家不出。
可并没有说门客不许上门,现在这邕王府的门槛,都快被人踏破了。
云九霄刚离开,邕王这老贼这么猖獗,看来一点都不怕自己。
这样也好,倒时候给这老狐狸来个大惊喜,指不定能将这老狐狸给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