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生之年,想必没有几个人能看到一国丞相如此狼狈。
这一夜,关雎鸠倒是有些难以入眠了。
她早早和秦郁这一脉摊牌,想必今后的路不会走得这么顺了。
翌日早朝,杜生抱病未前来。
邕王的眼线很多,想必是得知了昨夜的消息,底下人便问起昨夜的事情来了。
今日一早,秦郁就离宫,前往西山行宫养病去了。
邕王党羽以为关雎鸠会收敛的,谁知关雎鸠手里的折子往那人脸上丢去。
关雎鸠虽是女子,可并非弱女子,这一下,力度可不小。
硬生生将那老臣脸上打出红印来了,为等邕王党羽开始找茬,关雎鸠指着那人鼻子痛骂:“你在宫中布置眼线,意欲何为?”
母老虎不发飙,整个朝堂的人都以为她关雎鸠是lleiy!
关雎鸠这么一问,那老臣也懵了,立马跪在地上:“老臣只是担心皇上,才会多加询问的!”
“担心朕?恐怕是意图谋反吧?”
“皇上,没有的事情呀!”
“你是在骂朕昏庸,污蔑你?”
敢和女人吵架,这老家伙还真是不要命了!
关雎鸠这么一吼,所有朝臣抖三抖,齐刷刷跪下了:“皇上息怒!”
半晌,关雎鸠冷笑道:“你们呀,真当朕痴傻之人,就这么好糊弄?”
“微臣不敢!”众臣齐刷刷道。
“昨夜发生的事,今早就有朝臣来质问朕,说朕残暴,殴打丞相,置丞相卧病再创,明日就敢说朕弑母,弑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