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咳咳!”
陆昀渊正好将时清的手带到了他的脖子处,但他握住的仅仅是她的手腕。
时清被逼急了,一不做二不休,一把掐住了陆昀渊的脖子。
不就是暗杀吗?说得好像她不敢做似的!
“最毒……妇人心!”
陆昀渊被她扼住了性命的喉咙,连说话都变得困难,一张脸憋得通红。
不得已之下,才将时清的手拽开,然后松开她的手腕,撑着手臂坐起来,在床上咳嗽个不停。
一边咳嗽喘气,还要一边道:“你还真敢下得去手!存心想让我早死是吧?!”
时清也坐了起来,甩了甩被抓疼的手腕,冷冷道:“女人不狠,地位不稳。”
她都已经是时家千金,陆家夫人了,还要什么地位?
他早死后改嫁?
陆昀渊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
心脏也开始抽疼,让他不得不伸手将床头柜上常备的药拿了过来,往嘴里塞了两颗。
没有喝水就吃下药,那药丸在舌上停留的片刻,苦涩的药味儿在口腔中快速蔓延。
陆昀渊吞完药,心脏很快就不再抽疼,他侧目盯着时清,那双深瞳在昏暗的灯光下,让人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绪,只能感觉到那是一种紧迫炙热的眼神。
时清心里总觉得他今晚有些不对劲。
两人莫名对视,沉默了片刻后。
陆昀渊微叹了一口气,先开口道:“你想知道什么,直接开口就行,不用大半夜做些偷偷摸摸的动作。”
“是,我的手是受了点轻伤,但还死不了。”
时清什么都还没说,陆昀渊就自己将这件事说了出来。
时清在车上时就老是盯着他的手看,大半夜做出这样的动作,他一猜就知道是因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