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姜初没料到慕衍会在这个时候出现，那眼底来不及收回去的茫然一瞬间被他看了个真切。

发生了什么？

慕衍完全没想过“茫然”这一个词会出现在她的身上。

姜初复杂的瞧着慕衍，许久，直到慕衍以为她再次走神了，才听见很轻很轻的一声呢喃，”你后悔吗？“

后悔？

后悔什么？

慕衍还想要探究，姜初已经恢复往日里的淡淡然。

“去哪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被倒打一靶的慕衍：……

到底是谁这么晚才回来的？

姜初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这句话说得有点过分了，脸色镇定的转移话题。

“你马上就是要参加高考的人了，要好好学习，也要好好休息，注意身体。”

姜初说得语重心长的，一副大家长的姿态。

慕衍心底不是很喜欢看到姜初这个样子，这样会让他觉得他们两个好像离得很远。

“还不死因为某些人回来这么晚，怕锁门了，那个人进不去。”

慕衍冷飕飕的道。

同时也非常的确定之前跟姜初说的门禁，人家答应得好好的，现在看来果然是完全没有放在心上。

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姜初听见这话后，蓦地有些心虚。

这一次答应得真诚了些，“嗯，以后不会了。”

甚至，她其实在想是不是应该离开一段时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