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夏吃痛,亦是毫不留情的咬了傅子珩,可血腥气似乎刺激了傅子珩,他像疯了似得,狠狠捏住白夏的下巴强迫她松口,仍旧不肯松开她一分一毫。
白夏委屈的泪水像断了线般流下,凉凉的触感这才令傅子珩的大脑逐渐恢复冷静,他喘着粗气退开了一步,目光却灼灼的紧锁着白夏。
只见她如一只受了伤的小猫般,缩在角落瑟瑟发抖,竖着浑身的毛,警惕的瞪着他。而那雪白的纤颈上那圈红痕也格外明显,嘴角更是渗着丝丝血迹,狼狈不堪,傅子珩的眸光微闪,露出了悔意。
他伸手想要去触碰白夏的小脸,却被她一把拍开,目光充满了戒备,不让他靠近一步。
傅子珩再次尝试靠近,却惹得她炸了毛:“滚!滚开!”
白夏胡乱挥着手臂抗拒。傅子珩这次却没有退缩,桎梏住她的小手,一把将她揽入怀中,任由她发狠的捶打,都不肯松开。
白夏打累了,双手缓缓滑落,小脸埋在傅子珩肩头,放声大哭起来。她的哭声犹如笨重的锤子,一下下狠狠敲击着傅子珩的心脏。
他下巴抵在白夏的脑袋,哑声开口:“为什么”那声音低低的,犹如困兽般的低鸣:“为什么一定要逃是我做的,还不够好么?”
如此卑微的话语,令白夏顿时止住了哭泣,她怎么也不敢相信,这话会从傅子珩嘴里说出。
她愕然的抬起头,怔愣的看着他,只见傅子珩用拇指轻轻摩挲着她被咬破的唇瓣,低头,缓缓吻住。
不同与刚才的粗暴,他温柔的扫过她的伤口,没有强迫她回应,像是要弥补什么似得,动作缓慢而轻柔。
白夏甚至忘了反应,就这样呆呆的站在原地,任由他摆布,也不知过了多久,等白夏再次回过神,傅子珩却已经将脸埋在她颈间,没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