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无羁彻底没话了,他素来知道叶云虞脸皮厚,但也没想到厚的能说出这种话,彼时他背上还趴了个青瓷茶盖,一动不动如同趴了个乌龟。
他也不管,只点头道,“行,那我等着喝喜酒。”
叶云虞瞧叶无羁兴致缺缺,一副不想跟她讨论花婴诸事的样子,便也懒的再提,动身出了房门往阁楼上走。
也不怪叶无羁不将这件事放在心上,实在是叶云虞盛宠非常,莫说是一个婢女,即便是后宫的妃子,在她宫中出事,皇帝都不会说些什么。
其实叶云虞都觉得不太真实,无论是看电视还是看小说,叶云虞从未见过一个能盲目宠女儿的父亲,更何况这个人还是九五之尊,坐拥天下的皇帝。
所以,无论她惹出了什么祸来,皇帝都能轻而易举的收拾了。
是以,花婴一事,唯一令人头疼的,只皇后的大题小作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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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层的楼阁本就是为叶云虞留的,年纪尚小时,叶云虞跑惯了未悠阁,叶无羁便直接将二层收拾了,专门搁置给叶云虞住。
那二层却又算不得屋子,只搭了个亭,亭子下便是床榻,既能歇息还能睡觉,躺上去能瞧的见夜空,白日里还能晒个太阳。
自打叶云虞大了些,往未悠阁跑的少了,那二楼虽没人住,可按照叶无羁的吩咐也是日日有人打扫,不曾落得一星半点灰尘。
叶云虞这边在二层方坐了一小会儿,屁股都还没暖热,便听见一声闷响,打宫外便飞进来了一个身影,啪的便落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