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我回话,大波浪劈头盖脸又是一顿骂,我特么也窝火啊。
我就跟大波浪对着骂了两句。
骂了两句我气也消了,问她到底咋回事,秦千千昨天回去的时候不还好好的吗。
大波浪还在跟我置气呢,说:“你不是凶吗?姐不告诉你了!”我说你不告诉拉到。过了一会大波浪就服软了,跟我说秦千千今天没来上班,她给她打电话问是怎么回事,秦千千没接,不过过了几分钟,发了个短信过来,说让她帮忙请个假。还说让大波浪不要来找她,问她发生了啥事她也不说。
然后大波浪就想到了我,以为是我对秦千千干了什么坏事。
这家伙,整的我火大。我说这关我啥事啊,昨天回去的时候不还好好的。大波浪说反正她现在联系不上秦千千了,让我给她打个电话。
我寻思着你都联系不上了,找我有什么用?大波浪说肯定管用。
后来给秦千千打了个电话过去。不过她没接。过了一会她给我发短信问我啥事。我把情况说了一下,那边才一个电话打过来,告诉我她现在有事,明天就回去上班了,反正听她说话的语气特别高兴,说没想到我会打电话关心她。我说我打个电话过去你就这么开心啊?
秦千千那边就顿了几秒,也不知道是生气了还是害羞了,反正最后她听快速的说了一句:“过几天给你一个惊喜。”然后就把电话挂了。
我就寻思着还能有啥惊喜?
把情况告诉大波浪之后。大波浪也纳闷说她不太知情。
反正这件事搞的我特心焦。
第二天去二马场那边的时候,周胖还问我为啥心神不宁。我说没啥。
这天早上,我们没有在城中村里闲逛,而是直接去了这附近的一个小学。
这个小学也在周胖他们的拆迁范围之内,不过这会学校里的人已经全部转移到城区的小学去了,所以现在学校基本上是废弃的。周胖指着一楼的教导处说,以后这边就是拆迁办项目工作室,一直到拆迁完成之前,这边都是我们的办公地点。
等到里面装修完,我们就可以进去办公了。不过因为迟早要拆的,所以不用咋认真装修,到时候随便整的像样点就行。
完事了我们就在校园溜达了一圈,小学毕业之后,我这都十几年没来过小学了,虽然不是母校,但我还挺怀念的。周胖倒是一脸无所谓。说他小学没毕业就出来了,打小就对学习没兴趣,所以这边的工作不好展开,得找个信得过的文化人。
他这话就把我给整乐了。说合着你还不识字呢。
周胖说放屁,说完怕我不信,还给我念了一首诗: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姑。完事了还给我解释了一番,说是有钱人家的东西放臭了都不肯给别人吃,穷人家的姑娘就只能冻死在路上。
这丫的,直接把我弄的笑的肚子都疼了,我说那是路有冻死骨。是骨头的骨,不是姑娘的姑。
周胖就说:“都一样,管他啥了,路边有姑娘也正好。最好不穿衣服,咱们正好饱饱眼福!”
就这么说着的时候,教学楼那边好像有动静。这他妈差点把我们吓了一跳,因为学校的人都已经全部转移走了。按理说现在应该是没人的,就算有小偷,难不成来这边偷课本?
小心走到那边,路上周胖还抄了块砖在手上,给我说以防万一。但是等过去之后我们都傻眼了。
只见到三个穿着一轻职高校服的学生在一年级的教室后面,其中两男一女。
那女的上衣拉链被拉开,里面的衣服被掀起到胸部,胸罩半拉着挂在腰上。校服裤子就脱到了脚上。那俩男的也穿着校服,把女的平放在了课桌上,一前一后做着一些不该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