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灿被他们关着,语言也不通,每次一说话就被他们恶狠狠地瞪着,吃人似的。
“喂!我渴了我要喝水!”苏灿大喊,嗓子都哑了。
嘴角还渗着血,这群畜生,下手可真他妈狠。
一说话就被打,苏灿本来就细皮嫩肉的,现在全身上下全是淤青和红肿,简直惨不忍睹。
门砰的一声被踢开,黑背心连连踢了好几下床板,用法语骂了苏灿好几句,苏灿虽然听不懂,但是这个男人的眼神警告她能感觉得到。
这是一个废旧的地洞,很破旧,一张铁窗和一张桌子是这个屋子里唯一的家具,没有窗户,也可能被他们堵上了,出口只有那扇门。
苏灿向后缩了缩脖子,她还被绑在床上,根本就逃不了。
想起这些日子以来的遭遇,原本坚强的苏灿也有点想哭了,住院加上各种绯闻缠身,现在还横遭祸事,真的是屋漏偏逢连夜雨,漏船又遇打头风。
眼泪控制不住吧嗒吧嗒地落了下来。
温医生,你会来救我吗?
温医生?
她才刚刚从温医生那里获得了一丝温暖,好怕很快会消失不见,虽然她一遍一遍地提醒自己,昨晚的塞纳河相遇并不是一场门,可此刻明明还感觉身处梦中。
被绑架这种事,怎么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太玄幻了。
可是浑身上下火辣辣的疼痛感又在提醒她,这是血淋淋地事实。
门外有人大喊:“老大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