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呆住。

虽然不相信，但白祁做事一向公平公正，他说的话，不大可能是编的。

老马咽了咽口水：“你是说，刚才是钢牙看韩楚希的卷子？”

“是的。”白祁虽然也极其想不通，但这的确是他亲眼看到的。

“老师，说不定是韩楚希有答案，他们两人一起抄的。”

还是刚才那女孩，她实在不相信也没脸承认体育生比她厉害。

“对啊，很有可能。她连教导主任都能整，搞份试卷答案还不是轻轻松松的事。”

其他的重点班学生纷纷赞同。

“马老师，他们俩的分数不能算数，不然对我们不公平。”女孩理直气壮。

“你，你这是欺负人。”钢牙一紧张又结巴了。

“欺负你又怎么样？有本事你让那个体育生证明这是她自己考的分数啊。”

钢牙有些犹豫，老大一直装傻肯定有她自己的理由，他不知道她愿不愿为了证明自己，而暴露自己学霸的属性。

看钢牙不说话，女生一脸得意：“我就知道你们证明不了，还说不是抄的！”

“你想怎么证明？”从厕所回来的江小晚拿着拐杖迈进教室。

“老大。”钢牙一副“老大有人欺负我”的委屈样子，冲过去扶她。

“让马老师出题，你现场答，要是能答对，我就承认你没抄。”女孩振振有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