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像那样的两只老狐狸，若是仅仅通过法律去制裁他们，岂不是太便宜他们了？”

茉莉微微嘟了嘟嘴。

“说来说去，不还是要s？”

林睿笑着摇了摇头。

“没错，是要s，但s和s，分为不同的方式，仅仅取命，只是s的原始手段，最低阶段。”

身为杀手界第一女王的茉莉还是头一次听到这种理论，当下脸忍不住露出了好奇之色。

“那主人，s的最高境界是什么呢？”

林睿面色冷厉的继续道：

“绝望，s的最高境界是先使其绝望，在绝望中体会人世间最凄惨的风景。”

林睿的话说的玄之又玄，茉莉有些懂了，但又不是全部都懂。

林睿也没有继续解释下去了。

他只是朝茉莉问道：“你认为，最让人绝望的是什么感觉？”

茉莉思考了一下道：“爱而不得！”

林睿稍稍一愣。

看着茉莉有些哀怨的眼神，他当然懂她的心意，当年茉莉之所以愿意来到自己身边做一个影子，除了自己的实力之外，更多的还是她那一刻或许就已经爱自己了。

林睿点了点头，沉声道：“同样的道理，我认为，让大部分人绝望的感觉应该是，越在意什么东西，越会失去什么东西，当你在意的东西，全部从自己身边溜走，那是一种极其绝望的体验。”

“你认为徐若旺和柳如深最在意的是什么？”

茉莉几乎不用细想便回答道：

“钱！”

林睿鬼魅般的摇了摇头。

“除了钱之外，还有他们喜欢的一切事物，比如人，比如权势和地位。”

“我现在暂时可以不s他们，但是我会s他们喜欢的人，我会迅速夺走他们喜欢的权势，等他们彻底沦为两条落水狗的时候，我会让他们跪在我们的面前看我磨刀。”

“到那个时候，我想他们会主动说出当年的一切，等他们说完当年的一切，我的刀就可以见x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