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院儿里,聋老太太了解完事情的真相后,开始了处罚环节。
这时候,张浩刚好开门儿,准备挂门帘,刚好便听到了聋老太太的声音。
“易中海自作主张为贾家募捐,乱用公权,暂时剥夺一大爷权利,处罚打扫院儿里卫生一个月。”
“贾张氏动手打人,秦淮茹薅掉阎埠贵头发,贾家赔四块钱医药费给三大爷家,打扫半个月厕所。”
“棒梗一个小辈,竟然拿装满尿的尿盆子砸二大爷,简直无法无天,罚他给二大爷家倒一个月尿盆。”
“剩下...像傻柱的腰、阎家孩子们的伤,刘家二大妈和仨儿子的血口子,自个儿管这个儿,医药费自个儿出。”
“散会!”
........................
闻言,众人纷纷离开。
易中海搀扶着聋老太太返回后院,一大妈则扶着腰疼的傻柱回了中院。
各家都有伤员,所以按照老太太的吩咐,自个儿管自个儿,互相搀扶着离开了前院儿。
刘海中回到家里的第一件事儿,就是一顿清洗,脑袋的尿骚味,以及嘴唇的污水,让他无时无刻都想吐。
二大妈和三个儿子以及儿媳妇站在旁边,也不敢说什么,只能捏着鼻子,帮他洗头、帮他擦尿。
要说着这棒梗的童子尿,或许还没那么臭,但那尿盆子里,可有贾张氏昨个儿起夜的成分,味道可想而知。
前院儿。
阎埠贵头顶的右边,有一大块血肉模糊,三大妈脸被贾张氏抓了好几道血印子,三个儿子也被傻柱打得狼狈不堪,躺在床动弹不得。
只有小女儿阎解娣,跑前忙后,照顾起仨哥哥,还给三大妈脸抹药,帮阎埠贵包扎脑袋的伤口。
时间过得很快。
转眼到了深夜。
张浩因为明个儿午还有课,所以,整备好一切保暖措施后,他便躺在床,准备睡觉了。
只不过,院儿里人们都疼痛难忍,辗转反侧无法入睡,纷纷聊起了今天晚发生的这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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