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莞笑得狡黠,方恒之心知有异,黑了脸问了一句:“怎的回事?”
许清莞噙着笑意眨巴眨巴了眼睛,这才慢慢悠悠的解释到:“师傅的解毒丸好使是好使,就是行药期间男子无法行房事……”
方恒之顿时脸更黑了:“你早就知晓为何现在才说?”
许清莞眼珠子狡黠的一转,出声辩解到:“没来得及……”
“许清莞!”方恒之气得咬牙切齿,恨恨的在许清莞的唇上一啃,低声怒吼到:“你这狐狸竟在这里等着看我的笑话!你给我等着,待我明儿个停了药,看我怎么收拾你!”
许清莞不慌不忙的替方恒之理了理散乱的发丝,砸吧砸吧小嘴回到:“你要不把余毒清个干净,只怕日后都再难行房事了。”
方恒之眼一瞪,蹙着个眉头质疑到:“真的?”
许清莞笃定了连着点了好几下头:“你若不信,自去问我师傅。”
方恒之将信将疑的贴着许清莞躺了下来,憋了一肚子的火气无处可泄,本着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让你舒服的心思,对着许清莞胸前一对玉兔上下其手,直揉得许清莞娇喘出声,连连告饶,这才算是出了口闷气,意犹未尽的搂着许清莞沉沉睡去。
许清莞险些被掳,方恒之再不敢放许清莞在府里一人呆着,传了密信与贤王告了假,窝在府里掰着手指数着何时才能清干净余毒,那急不可耐的模样被许清莞连着取笑了好几次。待过了三日,方恒之陪着许清莞回了门,刚刚下了马车,许思安领着府里众人已是在门口翘首以盼了。
许清莞眼眶有些泛红,快步上前扶了许思安的胳膊,乖巧的唤了一声:“爹。”许思安也是鼻头微酸,看着自家种了十几年日日放在身边精心呵护着的好白菜被猪拱走了,过了这些日子才又见着了第二面,心里感触颇深。以至于当方恒之腆着个脸笑着上来唤了一句岳丈大人时,许思安面色很是不好的给了方恒之一个白眼,父女二人手挽手的亲亲热热往府里走去,只留了两个后脑勺给方恒之。
方恒之挠了挠头,见着台阶上许守邺、李全善连着沙萝、多婇四人捂着个嘴看笑话,不由得眼睛一瞪,看着许守邺斥了一句:“我的今天便是你的明日,你有什么可得意的?”许守邺想了想,看了一眼身侧的多婇,觉得是这个理儿,赶紧同病相怜的走上前去手搭在方恒之肩膀上,两人一声长叹,也跟着那双父女进了许府。
许思安平日里看着许清莞便嫌碍眼,如今几日不见又思念得紧,许清莞一回门,恨不得把府里的好东西都悉数拿出来,桌上摆了满满十几盘好菜,全都挑的是许清莞喜欢的。一家人围着桌子坐了一圈,众人推杯换盏,席上热闹非凡,许思安甚为欣慰的看着,末了悠悠叹了口气。
许清莞挨着许思安坐了,自是将许思安那句轻叹听入耳中,不由得奇到:“爹,可有何事不妥?”许思安笑着摇了摇头到:“那倒是没有,不过因着今日一过,明日你师傅、大哥四人便要启程返回西铃,府里只剩我一人,有些舍不得这般热闹的景象罢了。”
方恒之夫妇诧异的抬了头往对面那四人望去,方恒之瞪大了眼睛问到:“明日便走?不再多留几日?”李全善温和的笑了笑,看了一眼身侧的沙萝慢慢回到:“沙萝离开西铃已有些日子,沙萝的弟弟身子骨又不算太好,我与沙萝不甚放心,还是早些赶回去看看。至于守邺,待去了西铃禀明了多婇的父母,便会迎娶多婇回墨国。天下无不散之筵席,日后相见机会多的是,也无需拘于一时。守邺未回来之前,姐夫还要烦请恒之多加照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