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老人中的其中一位打破了这份宁静。
脸露出一份慵懒,充满岁月的眸子看向了高堂的少年。
“比起那块令牌,我更好奇阿暮对你的评价。”
“其实到了如今,什么厌族不厌族的,我们这些老东西已经无所谓了。”
“什么祖辈不祖辈的,我们更不在乎。”
“我们这些老东西活的够久了,至今也没见到什么祖辈的福泽,厄难倒是有一份,所以说那块令牌只是一块令牌。”
老人的话,话糙理不糙!
本来就是如此。
厌族先辈给他们这些后辈带来的除了厄难,别无他物。
想要靠一块令牌,就如古之时号令整个厌族?
那无疑是痴人说梦!
厌族都不在了,令牌还有什么用?
更别说,到了如今。
厌族早已分崩离析,其自身的血脉早已被稀释殆尽,还继承了长生血脉的本就没几个。
那压制血脉后遗症的令牌,自然也就跌下神坛。
沦为一件普通且毫无任何意义的凡物。
都过了几千年了,还想拿一块令牌就让我们奉你为主?
而许庭生显然也不是那么天真的人。
所以他来到这里的时候,根本没有说什么。
因为这种时候说什么都没用,要看对方的应对,也就有了现在的这一幕。
“阿公直言。”
许庭生率直的说道。
说实话,他缺人,又不缺人。
缺的是可以信任的人。
不缺的是,在这个命如草菅的时代,他想要人,那根本不是什么难事。
只要有口吃的,多的是人。
系统是他的立身之本,而在这个世界,想要更进一步。
他就需要不断的下墓,去寻找那些残留在地底的机缘。
所以,他需要人手。
同时,也是为了对抗隐藏在世界阴影地下的那些神秘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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