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你这是污蔑!!!”壹大妈前,扬起了手臂。
贾张氏心里暗道了一声不好,猫了猫身子,想要躲避。
壹大爷易中海向前一步,挡在了壹大妈的身前。
贾张氏就像是吃了定心丸似的,随即挺直了后腰。
她可不管不顾,用更高的声音盖过了壹大妈的话:
“怎么了?我有说错嘛!”
“怎么了呀这是?”何雨柱下班了,手里端着大家伙儿最为熟悉的饭盒。
秦寡妇看到饭盒,心花怒放。
本来今儿个她家的晚饭是番薯加咸菜。
这下不怕没菜吃了,傻柱真给她带菜了。
今晚有着落了。
“哟傻柱啊傻柱儿,你可来晚了,错过好戏了。”许大茂在一旁龇牙咧嘴地笑着。
“许大茂怎么说话的你?谁是傻柱?!”何雨柱皱了皱眉。
“你们少说两句!”贰大爷从板凳站了起来。
这么精彩的对线剧情,他可不期望被别人带歪了。
一看贰大爷出来说话了,何雨柱闭了嘴。
许大茂冲傻柱做了个鬼脸。
何雨柱抄起拳头,做出要打他的样子,龇牙咧嘴念念有词。
叁大爷闫埠贵戴着一顶老旧发白的布帽子,从前院走到中院。
“怎么了?老易?开全院大会也不通知我一声?”
易中海回头,看到帽子都戴歪了的闫埠贵,气不打一处来。
还叁大爷呢?
不出来稳定稳定局面,居然哪壶不开提哪壶。
“老刘,老闫,你们是院子里的贰大爷和叁大爷。”贾张氏开口道,“趁今天你们都在,
我倒是要来问问你们。
我想把老太太接到我家里吃饭,有没有做错?
我这是好心!是做好人好事!
老太太一个人住院里孤苦伶仃的,也没个子女亲戚。
我平时在家也没什么事儿,正好照顾她老人家的吃食。”
叁大爷闫埠贵那双黑眼珠子滴溜溜直转。
过了一分钟,他露出了一排坑坑洼洼的黄牙,说:
“棒梗奶奶,我知道你是出于好心。
可是同样是照顾老太太吃食,壹大爷家里不是一样照顾嘛!”
王阳平静地望着闫埠贵,心念一动。
闫埠贵的头出现了一排大字:
【换什么换!?回头来个轮岗制,把老太太轮我家里来吃饭。
我家里那么多口人,那么多张嘴......
我还得匀粮食出来给她吃?开什么国际玩笑!】
哦嚯,这人的心思,真是经不起推敲。
这就是人民教师叁大爷闫埠贵的真实心态。
如果今天贾张氏翘掉壹大爷和壹大妈,转而负责起老太太的饮食。
那么明天,就有可能是贰大爷家负责。
轮着轮着,后天那可就轮到他叁大爷头了。
他闫埠贵一个月工资只有27块5毛,儿女还在家里搭伙。
说什么也分不出余粮给老太太了。
闫埠贵是喜欢算计,可是他也是个胆小之人。
私吞老太太的粮本这种事,太丧心病狂了。
他可做不出来——至少是当下做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