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哭笑不得道:“凌凌寒是谁?我不认识,哈哈哈……”
陈翔被我揶揄得非常窘迫,这可怜的孩子穿着一身郑重无比的西服无奈的看着我笑。
紧接着他深吸一口气。
“凌寒,你笑起来,真好看。”
我怔住。
陈翔这句话说的很清晰,虽然中途依然断句,却一个叠字都没有了。
就像一个说话慢一点的普通人。
我下意识望向陈翔,这个打扮郑重还有点滑稽的男人仍然通红着脸,但他的眼睛亮晶晶的,偷着一股子认真。
我被他瞧得不自在,风水轮流转,换我窘迫了:“那个……咱们去咖啡馆吧,我请你喝咖啡。”
“好。”陈翔发动车辆,稳稳开出去。
我坐在车里,吹着温暖的空调,听着车里优美舒缓的音乐,车窗外的熙熙攘攘像走马灯似的略过。
我低下头,不经意间发现扶手箱上放着一本《新华字典》。
“你这儿怎么还有字典?”我好奇的打开看,《新华字典》这种东西打从我上完小学后就再也没见过。
这本字典外表很新,甚至散发着新书特有的松香味,但它有一小半页数明显已经被翻旧了。
“我……我拿、拿来……”陈翔顿了顿继续说,“我拿来练说话。”
练发音?我心想这倒稀奇:“怎么练?”
“连续读,把……不同的字挨个……读。”陈翔解释。
我皱眉,其实有个问题憋在我心里很久,今天这个好奇又勾起来。“陈翔,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好。”
“你从小说话就这样吗?”我很难想象一个30岁大男人,入职场多年为什么还过不去交流表达这一关。
“嗯……因为……我妈。”陈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