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的那位梳着背头,圆圆的脸,细长的眼睛,笑起来变成两条线。
“哎呦雪茹啊,现在可不能这么说。”这位侯大公子一面笑着说一面走进店,“现在是新国家了,都得叫同志。”
说着,他对跟着的两个男青年笑了一下。
两个男青年都点点头。
陈雪茹笑了笑,又对秦平说,“那咱们就说好了。”
秦平点点头,拎着行李出了店门。
然后听到屋里侯大公子问,“雪茹,他谁呀?”
秦平知道问的是他。
陈雪茹说,“我朋友啊!”语气轻挑,却又很认真。
“你朋友?”侯大公子反问,语气惊讶。
“怎么?我不能交朋友吗?”陈雪茹明显是明知故问。
“没有。”侯大公子笑道,“我只是觉得奇怪,你陈大经理怎么能有那样的朋友呢?”
“哪样的朋友啊?”陈雪茹反问。
“就是……”侯大公子对不出来了。
陈雪茹哈哈哈大笑起来,竟有些放浪形骸的味道。
秦平觉得陈雪茹是一个挺有趣的女人,随着笑声渐渐远去秦平,也远离了雪如绸缎庄。
秦平打算去正阳门的箭楼下看一看,如果遇到扛大个的可以问问情况。
此时夕阳西下,天色渐晚。
但这前门大街人流却不见消退。
秦平没有想到,这条街还如此的繁华。
热闹总比冷清强。
秦平心情不错,主要是有钱心不慌。
不要小看这5块钱,住店就够住十天的。
不过秦平可舍不得住店,他得想办法租一间房子,一个月一两块钱就够了。
看着熙攘的行人,秦平仔细观察他们的脸,想从他们的脸感受到感受一下这个时代的不同之处。
当然和他生活的现代不一样。
这个时候人们的神情大多都有些凝重。
这大概是因为经历战争和贫苦生活的原因吧。
街蹬三轮车的很多,在没有公交车的偌大的京城里,很多人出门就靠这三轮车了。
所以路不绝其踪,随处可见。
来到箭楼下,还是没看到扛大个的人。
当然,箭楼下有不少男人,但这些人大多穿的干净,不像干苦力的。
有几个穿的比较破,但看样子又不像找活儿的。
所以秦平认为没必要再寻找了。
晚霞消散,天色渐淡,秦平的肚子开始咕咕叫了,他决定找个地方填饱了肚子,然后去找陈雪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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