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啥呢你,打自己干嘛!”何雨柱问着。
王建国登时问道:“不对吧!我怎么听说你不光是送点剩菜剩饭,还有钱啊,票啊,什么的。”
“你傻还是我傻啊,我送出去的那点,都是我从易中海那里坑出来的,我自己一毛钱没花,人家还帮着我洗衣服打扫卫生的。”
我了个得的,这太颠覆王建国的认知了。
接着问道:“那你就没有想过,这也是易中海想看到的呢?你从易中海那里拿的越多,今后你可要承担的越多啊,而且秦淮茹给你洗衣服打扫卫生的,这传出去可对你的名声不好,谁家父母愿意把闺女嫁给一个名声不好的还是跟寡妇不清不楚的人。”
“是啊何雨柱,建国说的不错。”燕子也是说道。
何雨柱自嘲的笑道:“说实话啊,这满大院的人,也就你们夫妻两和那个傻茂夫妻两,这么说过我。”
“多的不说,我何雨柱知足了,我师傅说过这么一句话,人生在世,有的时候糊涂一些不是坏事,各取所需,我这人也不怕你们夫妻笑话,打小就油惯了,说话办事还净得罪人,说白了就是嘴臭还爱用武力,动不动就揍这个打那个的,这也看不惯,那也瞧不的,我要不找个能镇得住场子的人靠靠。那我还不得被打死啊,你们说是不是这个理。”
“所以啊,我这辈子对自己的要求就是能找一个呢?就好好过,找不到呢?咱也不在乎,就这么糊涂的活下去。到时候随便找一个地方一躺,眼睛一闭,啥也不用管了。”
王建国和燕子,听着听着反而有点不对味了。
燕子说道:“我再去炒个菜,待会陪柱子哥喝一杯。”
“唉,这声柱子哥,叫的我喜欢,改明儿你柱子哥送你点小玩意。”
当晚傻柱喝多了,王建国倒是挺好,把人送回去后。
看着秦淮茹在门口朝着自己笑的那叫一个乐呵,打了个寒颤就跑回前院了。
妈耶,这太勾人了。
秦淮茹看着王建国跑了,不自觉的笑了起来。
然后进屋给何雨柱打水洗脚啥的忙乎起来了。
回到家的王建国帮着媳妇一阵收拾,都快到十点了。
两人咕噜咕噜一个小时左右,就沉沉睡着了。
次日醒来,吃过媳妇做的早饭。
就去班了。
照常巡逻了一天,对自己的工作加深了认知。
他还发现轧钢厂保卫科,竟然还兼着协助公安的名头,公安那里缺人的时候,会从他们这调人过去帮忙。
就在快要下班的时候,他看见几个小孩偷偷摸摸藏在轧钢厂刚运过来还没来得及使用的涵洞里。
王建国一下就想到这几个人是谁了。
结婚那天自己还给过那两女娃糖。
想了想,对自己说,傻柱啊,老子替你解一灾吧!
在他们四处找着木柴的时候,走了过去。
拎起还没有被杀的鸡,坐在涵洞看着几个孩子说道:“说吧!这只鸡从哪来的,说不清楚,你们就到保卫科小黑屋待着。”
两个女娃顿时吓得拉着棒梗的手,藏在他身后。
看得出来这两女娃挺依赖棒梗的。
棒梗此时也有点害怕,毕竟还小,而且那天的事,他还记着呢?他心里认为这人他们家不敢招惹,几个对他来说很牛的大爷都被他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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