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办公室内。
边子钦没理会躺在地上的老司机,上辈子司颂庆压制不住情绪的时候次人格主导身体发癫,会被边镇砳这样蹂躏。
每次司颂庆不会有什么大碍,只需要等他的正向人格主导脑子,他就能缓过来了。
边子钦自顾自找了个椅子,背对着趴在地上的老司机坐下:
“时间紧,任务重,我就不跟你提太多,不管你听不听得见,这件事都得让你来顶锅。”
边子钦先用塑料袋裹着笔,防止留下指纹,提笔写着的同时,继续开口说道:
“别忘了你还欠我一条命,你让我陪你去心薇蕊家时,你并没有告诉我要进云山峻走那么远的险山路,那一趟来回,其实你我心里都清楚两个人走那段山路的危险性,所以你现在相当于欠了我一条命。”
司颂庆身为班主任,没管束住黎有才在学校抽烟是事实,不管最后天台这件事的处理结果是怎样,想保黎有才,只能由司颂庆顶锅。
至于上天台时,边子钦为什么不制止黎有才抽烟?
大家都是平等的学生身份,边子钦凭什么管,而且凭什么要管?
此刻,边子钦有自己的谋划。
他自认自己不懂经商,现在也懒得去揣夺商战。
如果事件最后,司颂庆被一中开除,那正好合了边子钦心意,他挺需要这个人才来替自己办事的。
司颂庆倘若像前世那样,一直窝在这一中教书,在边子钦看来属实是屈才。
如果把司颂庆搞来替自己做事,几年后他的工资或年分红,少说能供上百个贫困家庭上学吧?
这不比窝在一中苦哈哈教书,每年资助那么三五人强多了?
上课铃响起,仿佛唤醒了司颂庆,他很快回过神从地上爬起,脸上神态阴晴不定。
片刻后,司颂庆脸上才展露出一丝笑意,对边子钦说出两个字:
“谢谢。”
“不用,对不起老师,刚才我打了你。”
边子钦先道了句歉,抬手用指甲敲了敲身前桌上的纸张:“不过,你想知道的答案,我都写在这张纸上了。”
司颂庆白衬衫虽然很脏,但他没有在意只是稍拍了拍,随后脸上带着儒雅的笑容拿起纸开始翻看起来。
边子钦见此嘴角微不可察上翘一丝。
司颂庆入套了。
其实,在司颂庆毫无防备,用手直接拿起这张纸的这一刻,他即便不想背这个锅也没用了。
若这张纸被曝出去,纸上只有司颂庆一个人的指纹,他根本解释不清,他越是狡辩,在其他人眼里只会更坐实他是只铁狼。
他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就算扛着黄河吼我是无辜的也没用。
边子钦掏出自己的银行卡,放在桌子上说道:
“这件事你帮不帮背锅,全由你自己决定,要是帮,你就把这张纸烧掉,卡里有一万五供你摆平这件事再还给我,密码是我生日日期,重复输两遍,如果不帮,你可以把这张纸交给负责查处这件事的人员做物证。”
司颂庆低着头盯着纸上沉默没有回话,边子钦没能看清他脸上是什么神态。
边子钦蛊惑道:“帮这个忙,你不用怕被开除后没了工作,这一万五事后剩下多少,我就给你开多少工资,以后你帮我做事。”
司颂庆抬头了,神情疑惑与凝重中带着些许警惕,他觉得今天进办公室的这个边子钦,人很陌生,他看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