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叫屈,“一大爷,这事不赖我呀。”
两手一摊,懊恼道:
“昨儿个厂里的工友说没喝够,我想着傻柱给我掌勺也忒辛苦,再一个我这酒量不行,想拉着傻柱能挡挡酒。”
许大茂点头道:
“是,我是有点拿傻柱挡枪的意思,可后来傻柱喝大了,我还喊了秦淮茹让照应点,这够意思了吧?
至于后来的事我就不知道了。”
说着忙摇头,“至于这秦淮茹彻夜未归,有没有干什么可和我没关系。”
易中海脑门子突突的,这狗东西纯粹就是在搅事情。
何雨柱听的火起,到这里他哪能不知道是许大茂搞得鬼。
“许大茂,还说不是你搞得鬼!一大爷,你也别拦着,今儿个说什么也得打折条腿不可。”
许大茂拉着娄晓娥就走。
“一大爷,这可真不赖我!
我只说让照应点,可没说孤男寡女共处一夜的照顾。
这黑灯瞎火的,出点事可就坏了。”
娄晓娥到了这时候,那还不知道是许大茂搞得鬼。
没好气道:“你可积点德吧。”
拉着许大茂就走,“赶紧走,真想挨打不成。”
易中海拦着何雨柱道:“柱子,这事就到这。人秦淮茹就是照顾你,没别的。”
说着冲前院喊道:“许大茂,晚你和何雨柱一块儿给全院做检查!”
完事扭头问刘海中和阎埠贵道:“老刘,老阎你俩怎么说。”
刘海中又没出风头,心里不痛快,哼了声道:“你都安排明白了,还问什么。”
背着手就往后院走。
路过三大妈斥道:“还伸着脖子干啥,回去做饭去。”
阎埠贵嘿嘿一笑出来圆场,“这事儿也不用看,但凡沾傻柱和许大茂,就有问题。这两个一肚子坏水,还能坐一起喝酒?不坑对方谁信呐。”
说完了,又劝贾张氏,“这事儿还真不赖秦淮茹,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罢了。”
“哼。”
贾张氏冷哼声,向屋里走去。
这话她如何不晓得,只是想给秦淮茹个难堪,趁机拿捏那小蹄子罢了。
真要有点什么,她会如此高调?
贾家还是要脸的。
“都回去做饭去,老少爷们都等着工呢!散了吧。”
易中海散了众人,对着阎埠贵道:
“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这傻柱和许大茂掐起来,最后还不是坏了院子的名声。”
阎埠贵笑了笑,说到底还不是怕坏了你易中海的名头。
嘴却顺着易中海的心思道:
“老易说的是,最后吃挂落的是我们三个管事的。
不如小惩大诫如何?”
易中海问道:“什么个意思?”
阎埠贵左右看了看,低声耳语道:
“外头的公厕该轮到我们院清扫了吧?不如就安排他们两个去。”
易中海嘴角抽了抽,笑道:“真有你的,读书人这花花肠子就是多。”
阎埠贵不满,摇头晃脑比划道:
“文化人的事怎么能说如此俗气,我这是智珠在握,运筹帷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