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笼二鸡三兔,四翅五头六足。]
鸡兔合炒,还是红烩?我都不吃头的~
一血试着理解碑文的意思:一个笼子里关着两只白切鸡和三只红油兔子。两只白切鸡一共有四只翅膀,鸡和兔一共有五个头,可是为什么只有六只脚呢?
“没有逻辑!没有营养!前面都对,可是六只脚却不对,应该是十二只脚才对!除非有一只鸡和一只兔是残疾,它们俩没有脚。”
三杀摇头:“一个被体育老师坑了数学的人!”
程知节已从一血的背包中掏出小瓶子江小白喝了起来。动脑子是他们的事,喝酒才是俺老程的事。
一血:“师兄,有何高见?”
三杀摇头:“这么古怪的碑文我也头一次见。”
那就尴尬了。
......
所有人中只有李子松曾见过这一句歪诗。可是他却不说破,因为他在思考,琢磨着应该怎么样才能把逼装得满,怎么样才能让那群鸟人对他的智商佩服得五体投地。
怎么只有我们俩师兄弟在讨论呢?那俩家伙呢?一血挪一只眼睛去看程知节,哇哈,那傻大个子在喝酒呢。GOD!喝的咱的江小白!
不能忍!
一血怒跳过去:“怎么偷我的酒?你是小偷吗?”
咕嘟,程知节拼命灌下最后一口,把酒瓶扔回给一血:“别那么小气嘛,还你。”
一血单眼看进酒瓶口里,好像没酒了,于是再把酒瓶倒过来口朝下,嘟儿,滴出最后一滴酒。
哎!
伤心,一血默默的给背包上了一把锁。
闹心,程知节默默的为背包再上一把锁。
“FUCK!!!”
......
还有李老板呢,那家伙一句话也没有说啊,这不是他的风格。
三杀:“李大少,你难道就没有看法?”
李子松:“我在思考。”
程知节:“~”
好哲学啊,你慢慢思考吧。三杀:“一血、斧子爷,我们几人找找有没有什么线索。”
程知节拉一把李子松:“起来一起找,懒鬼。”
三杀:“别,让他思考。免得一会儿说我们影响了他的思绪。”
......
三人找了一圈儿,整个密室中除了进来的那一道门,就只剩下出去那一道门。
傻子都知道可以从那一道门出去。
可是只有聪明人才知道怎么出去。
线索还是有的,就是那一座石墩上的小方尖碑。碑上就是那一句让人头疼的话:
[一笼二鸡三兔,四翅五头六足。]
一血拍着地面喊天喊地:“上帝呀,你老人家能不能替我们解个迷啊......”
程知节:“靠上帝不如靠你自己的脑子。脑子是个好东西。”
你有资格说我?一血怒怼回去:“难道你有脑子?”
程知节:“没有。可是我一直都没有,不像你们自认为有。”这就叫“坦诚”。
一血被怼得没有话说。
三杀不听他们俩人怼,仔细的观察着小方尖碑。在它的底部和小石墩子好像有一丝的缝隙!
难道?
赌一把。
三杀把手放到小方尖碑上,轻慢的往上抬起。能动,希望不要有什么机关。
待小方尖碑被完全提起,一切安好,并没有发生什么意外,。三杀完全放下心来,把小方尖碑放到了一旁去。
小方尖碑下另有蹊跷,一个带孔的小型圆转盘,转盘四周还均匀的分布着一些阿拉伯数字,从1到9,依次排列。
看起来有些像老式电话的拨盘,可是有什么用呢?
一血反应超快的:“哦......这是那什么玩意儿来着?老式电话的拨盘!”
程知节:“有些像。”
一血:“可以拨动上面的拨盘,如果拨对了正确的数字我们就可以出去啦!我真聪明啊!”
三杀却一点儿都笑不出来:“对,你聪明。”
一血:“如果拨错了会有什么结果?”
三杀:“那就不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