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小时,你真的没有什么想说的?”
屠夫凑过去,看向璃月的那个家伙,就像猎人玩弄一只仓鼠一样。
璃月的那个商人冷哼一声:“死胖子,我又没犯错,快放我出去!”
屠夫啧啧啧地咂了下舌,然后比出一根肥硕的手指,在他面前晃了晃。
“还有一个小时,我们有的是时间……”
他笑了一下,打开铁门,目光扫了一圈,在角落里面抓住了一个诡异,不管他凄厉的惨叫,将他拖了出去。
接着,外面便传来了刺耳地声音,以及沉闷的劈砍声。
“胡桃姐姐……”
派蒙害怕地闭上眼睛,自觉把脸埋在胡桃老婆的衣襟中。
一边抚摸着派蒙,白忱来到那个商人面前。
“大叔……他刚才说的一个小时是什么意思呀?”
商人无奈地叹口气:“你应该记得你们蒙德城西风公寓的规则吧?”
“外来者不能在这里待超过二十四个小时……现在已经超过二十三个小时了。”
“那就是说……”
商人点点头,有气无力地坐在石板上。
“姑娘……我看你长相也挺熟悉的,你这套衣服上也有挺多老璃月的手艺。”
“反正我也死到临头了,那批棺材我存在一个叫劳伦斯的守卫那里了……姑娘,你要是能出去就帮我拿了吧……哎!”
商人靠在墙角,两只手一挥,将大袖收在腿上,盘腿坐下,然后又从袖口拿出了一块小小的木牌,交到胡桃的手上。
“对了,我叫寒北,报我名字就行。可惜了……就是自己住不进棺材咯!”
“欸?寒北你不知道本堂主是谁嘛?还有,现在璃月怎么样了?往生堂还在吗?”
接过木牌,白忱也把自己的裙摆卷了卷,蹲在地下,仔细看着眼前的寒北。
虽然寒北是诡异,但是白忱总觉得他还是挺亲切的,应该和特纳一样,是一个有自己思想的诡异。
寒北摇摇头,只是说起璃月的时候,他的黑色的眼珠子转了几圈。
“璃月现在可不比以前了……岩王爷也不知道躲在哪里,只知道天空中用七根柱子,倒悬着,将血色的雾气钉在天幕上……”
“往生堂这个词我也很久没听过了……城里也只有少数几乎人家,还讲究这些。姑娘你知道的还挺多的?”
白忱点点头,这可不废话,本堂主就是往生堂堂主呢!
但是本堂主当年可是将宣传单挂满了璃月,寒北他真的不知道嘛?
还有七根倒悬的柱子……这应该是钟离的手笔吧。
“嗯,本堂主在蒙德的时候就喜欢读一些书,三岁就能倒背如流啦!”
“那好!那好!知识改变命运!”
白忱笑着,眨了眨桃花眼。寒北的眉头也稍稍舒缓了一些。
在闲谈中,一个小时很快过去了。
屠夫拉开了大门,粗壮的手瞬间将寒北的脖子拧出了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