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于西方不识东方规矩,多有得罪,还请西王母见谅。”
“荀道友,还不向西王母赔罪。”
骄虫说完,赶紧扯了扯荀礼袖子。
荀礼淡淡道:
“无妨。”
两个字在骄虫耳中,如同惊雷。
无妨!
没救了,荀礼道友你这是不是被罗睺的天外邪魔附体了。
骄虫觉得现在拉走荀礼,才是最正确的做法。
他打了一个哈哈,擦了擦头的冷汗,假装咳嗽了一声。
“西王母赎罪,我们这就告辞。”
正准备拉着荀礼走到一边。
谁知!
二人身形一动,西王母也随着一挪。
拦住二人。
骄虫欲哭无泪,想死的心都有了。
看来西王母生气了!
骄虫只能有些畏惧低头,视线之内只能看着西王母身金衣。
绣了繁密的花纹,袖襟皆镶真珠翠领,黄色绣着凤凰的碧霞罗,逶迤拖地粉红烟纱裙,手挽屺罗翠软纱。
实在太过于尊贵。
骄虫内心害怕,又为荀礼担心。
触怒西王母,洪荒恐怕再无容身之地。
不由心生后悔!
干嘛自己要和荀礼同行说不定就不会发生这件事。
一会后,见没有动静,他不知任何收场。
骄虫只得缓慢抬头。
只见!
一张几乎毫无瑕疵的脸庞。
风髻露鬓,淡扫娥眉眼含春,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就连眼眸都是如同天最为璀璨的星辰,尊贵而皎洁。
骄虫从未这么近看过西王母,只觉美得不可方物。
西王母莞尔一笑。
骄虫只觉春暖花开。
“想不到,你居然来了,还以为你不会出那座北山了。”
语气之中带着一股女子才有的意味。
荀礼无奈,他本不想怎么引人注目。
西王母声音不大,却把骄虫惊醒。
他有些茫然眨了眨眼。
只见!
荀礼快走了一步和西王母并肩。
一袭青衣和西王母金衣两人齐步,走向殿中第三排。
荀礼突然回头道:
“骄虫道友,有空可来我北山做客,扫榻相迎。”
骄虫麻了。
西王母也回到笑道:
“骄虫道友,有空也可来西昆仑做客,必定相迎。”
骄虫一时间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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