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温馨的餐厅内,一切都显得宁静而美好。
程彻站在餐桌边,手里拿着一杯层次分明的蛋糕奶昔,这是他亲手制作的,色彩斑斓,看起来十分诱人。
他转过身,微笑着递给临柏。
“尝尝看,这是我特制的早餐,喜不喜欢?”程彻的声音温和,带着一丝期待。
临柏接过杯子,尝了一口,眼睛立刻笑成了月牙形:“喜欢,比我以前偷喝的鸡尾酒更美味。”
程彻轻轻敲了敲临柏的头,假装生气地说:“你还没成年,不许再偷喝我调的鸡尾酒。等你成年了,我再教你调酒。”
临柏调皮地吐了吐舌头:“我看您调酒,已经差不多学会了。我学东西很快的,在训练营里无论学什么成绩都是第一名。”
程彻听后,既感到骄傲又有些担忧。他把临柏吃了一半的蛋糕奶昔收了回去:“对了,你今天有考试吧?少吃一点,保持个好状态。”
临柏想了想,今天是那个神秘的训练营主人来核查大家魅惑术的日子,确实应该少吃点。他乖巧地点了点头,出门了。
那天夜晚,程彻在客厅里等了临柏很久,直到凌晨三点,临柏才神情恍惚地回了他们的家。
临柏衣衫完整,身上没有任何伤口,但他那混乱的精神状态,让程彻无比担心。
“临柏,你是不是被谁欺负了?”程彻焦急地问临柏。
临柏魂不守舍地看着程彻,眼中的光芒闪烁不定。过了许久,他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我……我的考试成绩很好。可是,成绩实在太好了,训练营决定不再售卖我的过夜权……我以后再也不能回来您身边了。”
“我……该恭喜你更受训练营重视了吗?”程彻听说不能再相处,心中也是一阵难过,但他以为临柏今后更受训练营重视总该是件好事情。
“我不想受重视,我只想留在雌父您的身边。”临柏声音哽咽,他一直知道,程彻只是他凄惨生命中偶然出现的阳光,他不可能留得住。
“我也这么想,我还去你的训练营问过,但他们说,雄虫只能租用,并不可以把你卖给我……”程彻黯然叹了口气,“很抱歉,我没法真正把你带进我的世界。”
“所以,我和雌父您的关系,真的只能到此为止了吗?”临柏咬着嘴唇,无比委屈。
“我实在没有办法再做你的教养者了……”程彻叹了口气,“要不然,你以后还是叫我哥哥吧?”
临柏抬起头,泪眼朦胧中带着一丝微笑,他轻声叫道:“雌父哥哥,今晚能不能在你房间睡?我……我实在舍不得你。”
程彻心中一软,立刻同意了:“当然可以,我也舍不得你。”
夜晚,临柏第一次当着程彻的面,钻进了他怀里。
“哥哥,如果我快点长大,你会愿意嫁给我吗?”临柏可怜巴巴凑到程彻脖子边,一遍释放自己的信息素,一边祈求着问。
程彻噗嗤一声笑了,按住临柏,“你真是个呆崽崽。你放心,等你长大以后,你会娶到自己最爱的雌虫弟弟的。”
“那……雌父哥哥想要嫁给谁?”临柏咬咬嘴唇,认真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