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一百两黄金!!”
徐寿噌一下站起来,惊呼道,“鼓上蚤,你怎么不去抢?”
“那我给你二百两黄金,你去将那林教头杀了如何?”
时迁环抱于胸,不屑地瞥了徐寿一眼。
果不其然,这徐寿听了时迁的话,一阵咬牙纠结,最后还是无奈叹气。
“也罢也罢,二百两黄金就二百两黄金!”
片刻后,徐寿又从自己口袋掏出五十两黄金的定金,割肉般递与时迁。
而时迁接过之后,立马喜笑颜开。
“兄长不愧是做大买卖的,竟随身携带这般多黄金,真是让小弟佩服!”
“哼!我徐家家大业大,这点钱财算得了什么?”
徐寿背负双手,傲然挺胸。
反正钱都给出去了,干脆再装个逼。
可谁知时迁看都不看他一眼,只说道:“既然已经拿了兄长的定金,那小弟这就去水泊梁山!待取了林冲人头,便送兄长这来!”
“那为兄便静待兄弟的好消息了!”
许久,时迁走出徐家,脸上阴险一笑。
“娘的!这徐寿要么自己是傻子,要么将小爷当傻子!竟然让小爷去刺杀林教头,小爷要有那本领,还在乎你这二百两金子?我呸!”
时迁朝徐寿家门淬了口浓痰,但掂了掂手中的钱袋后,又贼眉鼠眼地笑了起来。
“不过这样也好,有了这二百两金子,小爷去梁山入伙的盘缠都够了!”
“嘿嘿嘿!徐寿啊徐寿,以后可别这么老实了!”
……
官道上,两辆豪华马车缓缓行进。
“大哥,前面便到了清河县!”
武松驾驭马车,朗声说道。
“咳咳……好,到你大哥家停车就行!”
马车内,林冲扯了扯衣襟,整了整头发,老脸有些发烫。
这一路无聊至极,他与张明月自然忍不住卿卿我我一番。
刚刚要不是武松一声大吼,他就差点插枪走火了……
“林教头,你已离开阳谷县地界,何时可放奴家离开?”
角落中,颜玉夕蜷缩而坐,眼睛水汪汪的,看上去楚楚可怜。
林冲将她抓来当作人质也就算了,可别当她的面‘亲亲握握’啊,难不成她就没有欲望吗?
“奴家求求你了!林教头,我对天发誓,你若放我离开,定不会有任何人报复你!无论是我爹,还是牛知县,他们都不会的!”
颜玉夕芳龄三十上下,正值女人最成熟时候。
虽已为人妇,但不曾生育,所以无论皮肤还是身段,都保养得特别好。
然林冲却是摇了摇头,不容置疑地拒绝道:“夫人,林冲连老天都不信,就更别说对天发誓了!等林冲上梁山后,自然会派人送你回去!”
听闻这话,颜玉夕无奈叹息,只能作罢。
好就好在,现在不用再被那粗鲁汉子拿刀架着了……
很快,马车驶进了城。
路边商贩行人瞧见这马车,都不由指点了起来,十分艳羡。
因为这种规格的马车,他们这种小地方可不是随处可见的!
但当他们瞧见那御马的人,脸色立马变了。
“快瞧!是那爱生事的武二郎,没想到他还敢回清河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