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武松一拍桌子,怒指青年,骂道,“哪来的泼鸟,喝了几口马尿,就没长眼了是吧?再敢对我家嫂嫂无礼,信不信将你丢下楼去?!”
其余人见状,也是面露不忿,但都没想着跟一个醉汉过多纠缠。
可谁知张含不屑一笑后,竟将手中酒壶砸向武松!
“啪!”
武松怒而出拳,打碎那壶酒。
随即来到张含面前,左右便是两个耳光!
“既然你喜欢耍酒疯,那武松爷爷就替你醒醒酒!”
“你,你竟敢打我?”
张含酒醒了几分,捂着脸颊怒视武松,喝道,“你这乡巴佬,你可知晓本公子是何人?!”
武松抱着膀子,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瘦弱矮小的张含,嗤笑一声。
“我管你是何人!你若再敢在这撒酒疯,小心让你尝尝武松的拳头!”
“蹬蹬瞪!”
武松话一说完,便有一阵脚步声响起。
约莫四五个浑身酒气的年轻汉子,看架势都是来找那张含的。
“张公子,您怎么跑这里来了哦?不是说去如厕的吗?”
“啊呀!是谁如此大胆,竟打了张公子?”
“快!快去喊人,千万不能让贼人跑了!”
“……”
这些人声音很大,一下就将酒楼吃饭的客人都吸引了过来。
他们听到张含被打后,皆是倒吸凉气,恨不得搬张板凳来看戏!
而张含见到自己狐朋狗友全都来了,胆气也足了,直接指着武松鼻子就大骂起来。
“就是这个五大三粗的莽汉,待会给我将他腿打断丢出去……哎哟疼疼疼!”
张含狠话都没放完,就大声哭嚎起来。
众人这才发现,武松竟直接将张含的手指给他掰折了!
“便是那天王老子来了,也休想拿手指武松,你又算什么东西!”
“我,我不是东西,但我爹厉害,你且等着就是……”
张含捂着手指,满脸怨恨地瞪着武松。
武松还想打他,却被林冲拦了下来。
“呵呵,你爹有多厉害?”
“哼!”
张含见林冲不似武松那般粗暴,态度立马轻蔑起来。
“我爹乃清河县首富,名为张山,金山的山!”
“是,是张员外……”
桌上,武大郎面如死灰,仿佛世界要毁灭一般!
“兄弟,你们快离开清河县吧!得罪了那王家也就算了,再得罪这张员外,谁也保不了你们!”
武大郎快步跑到林冲和武松身边,一脸焦灼。
而这时,又一阵密集的脚步声响起!
“谁也不许走!!”
听到这声音,看热闹的人纷纷后退。
十几个手持棍棒的打手,将门口堵得水泄不通!
“掌柜的,你这是什么意思?”
林冲笑看着来人,竟是这白玉楼的掌柜的!
“客官,你们在这里好好吃饭,我们欢迎至极!可你等却在这闹事,那就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哈哈哈哈!”
掌柜的话,让林冲大笑起来。
“好一个当婊子还立牌坊!”
林冲双眼微眯,泛着冷芒,直视掌柜的双眼,寒声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们便是那张员外的狗。而这位仁兄跑到这来撒酒疯,也是你偷偷告诉他,这里有美女的吧!”
此话一出,周围客人纷纷惊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