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瑜,你打算怎么办?”
苏瑜对上白染那看好戏的表情,叹了口气,“苏瑜不才,当下进退两难。魏国百姓可怜,但因此而害了更多的人那苏瑜是万万担不起的。不过我倒是可以承情父王善待他们,在外置些衣食。”这也是折中之选,也是尽了魏国的仁义。
白染挑眉轻笑,“倒是君子之法。”
不知为何苏瑜听出了对方话中的讽刺之言,心中很不舒服。
“不知白弟又当如何?”
“我?”白染指着自己,“我又不是你,又当如何?”
“还请白弟指教!”苏瑜恭敬地向对方请教。
“你不是说怜惜天下百姓的疾苦吗?既然如此,哪管魏国还是燕国,这天下百姓又有何不同?百姓只管谁能让他吃饱,哪管谁是来自何处?”
白染的一席话顿时让苏瑜茅塞顿开,眼神明亮异常,甚至带着欣喜若狂,“白弟说得如是。”
众人不知苏瑜为何如此激动,在他们眼中他们的主子一向冷静稳重,何曾这样失态过?
不过武林筠作为苏瑜府中的幕僚,自然跟主子想到一块,眼中闪过一道精光,私下跟苏瑜道:“白染此人见解独特,就是在下也不得不承认此人才智决绝,只是此人来历不明,似乎对任何事都胸有成竹,城府可见一般,但为人轻狂。这样的人可以浅交,若是深交只怕多出事端。”
苏瑜当然知道对方的忧虑,原本想招之己用,如此便打消了这个念头。心中暗自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