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教张无忌率座下杨逍、殷天正、韦一笑,五散人等参见张真人。”那公子哥拱手道。
“你是张无忌?”张三丰俞岱岩将这个公子哥从头打量到脚,哪有半点像我那徒孙(师侄)张无忌。难道只是同名同姓?
“正是,晚辈正是张无忌,可是有何不妥?”那公子哥一脸夸张的表情。
张三丰正自点穴止血调息,俞岱岩便问道:“那,敢问张教主,到我武当有何贵干,为何使此龌龊手段伤我师父?”
那公子哥一展折扇,摇头道:“这个是我那不懂事的属下跟张真人开的一个小小玩笑而已,张真人既无大碍,又何必计较!”
俞岱岩气结,这人用连串真假不知的消息,让自己师父心神失守,然后突施暗算,若非自己师父功力通神,只怕早已身亡,而这,只是他的小小玩笑?!
那公子哥见张三丰连说话都不能了,心中大定,接着道:“说正事吧,本教主这次来武当,是希望能劝劝你们武当能归顺朝廷,接受朝廷的敕封的。”
张三丰俞岱岩都大吃一惊,难道这明教真的归顺了朝廷,连同朝廷一起拿下了六大派?
张三丰艰难开口道:“明教过去几十年虽说名声不佳,但都是铁骨铮铮的豪杰,为何……”
还不待张三丰说完,那公子哥打断道:“说这些干什么,识时务者为俊杰,大元国力昌盛,千秋万载,明教归顺大元乃是明智之举。武当还要考虑什么?”又嘿嘿冷笑一声“宋大侠他们,可等不得你们考虑太久。”
张三丰俞岱岩都皱眉,心说,宋远桥俞莲舟等都教他们捉了,难道武当真的只能归顺朝廷接受敕封了?
这时,殿外传来嘿嘿一声冷笑,又有另一把声音大喊道:“”快让开,快让开,滚水来了,哎哟,我收不住……”声音很急,呼呼呼的好似什么重物要冲撞入殿,一个拿铁笔的老头和一个拿铁拐的老头,怕撞着他们的主人,忙伸掌去拦挡,只听“嘭”一声巨响,仿佛拦挡在疾驰的马车跟前一样。两人被撞得向后飞出几十步仰天扑街,撞倒一地物件。那撞入来的是个光头小伙子,得那两人拦挡了一下,终于收住势,脚一软,“噗”的跪倒在地,可巧跪正在张三丰跟前。
“徒孙张无忌,给太师傅请安。”这个白须白眉身着补丁道袍的老道,必是张三丰无疑,见那边还有一个瘫痪在躺椅上的汉子,忙又叩头“侄儿张无忌给三师伯叩头了。”
这个撞入来的正是张无忌,他只有一身内力,连续猛跑了个多时辰终于跑到武当山,韦一笑比他早到山脚,但上山途中被张无忌超了上来,因为,张无忌真的很会爬山。
“明教韦一笑拜见张真人,俞三侠。”韦一笑恭恭敬敬的拱手,这是教主的亲属,他可不敢怠慢。
张三丰俞岱岩,仔细端详这个狼狈的光头小伙子,虽则身材神态大不相同了,但是那眉眼那五官,可不正是那个张翠山的儿子,武当三代弟子~张无忌。
既然这后来的才是张无忌,韦一笑,那个公子哥说的张无忌韦一笑自然就是西贝货了。
张三丰微笑点头手掌虚抬,张无忌见张三丰腰间一片血迹,便知自己还是来晚了。
转头对那公子哥笑说:“这位美公子,高姓大名,来我武当所谓何事?”
那公子见他笑自己女扮男装,却依然嘴硬道:“本公子乃明教教主张无忌,来这武当一是劝武当识时务归顺朝廷,二是要干那偷鸡摸狗,下流贱格之事。”
张无忌不由得摸了下鼻子,尴尬又暗自好笑:“这真是,巧儿她妈给巧儿开门~~巧到家了。我也叫张无忌,咱们可真是有缘呐!”
那公子见他一脸认真的说俏皮话儿,没来由脸上一红:“呸,你个小淫贼死色狼,谁跟你有缘,快让你武当派投降,不然我这些属下可要不客气了。”
张无忌见她身边除了鹤老鹿老,还有两个光头大汉,一个拿剑的,八个背弓的,人数真是不少。便即摇头道:“啧啧啧,你看天气这么美好,阳光如此明媚,咱们一起坐下来,喝杯茶,吃个包,一起聊聊人身,说说笑话儿不好吗?非要打打杀杀的。”
这小淫贼,又调笑我,那公子哥心底恨恨道:“别废话了,你明教若是只有这小猫三两只的话,还是赶紧投降吧。”
这时殿外又有声音传来:“谁说我明教只有小猫两三只。”“殷天正拜见张真人。”却是杨逍和殷天正带着小昭和杨不悔到了。
见到杨不悔和小昭一来到便站立张无忌身后,公子哥不觉眼睛一冷:“这两是谁?”
张无忌还没回她,小昭自己便站出来,施了一福道:“小昭是公子的奴婢。”杨不悔嘴角一藐,却不理她。
那公子哥心中更恨,这么美的小胡女,只是奴婢吗?这死淫贼,我要将他肉片下来蘸酱吃。嘴上却冷笑:“便是多了几个人,也不过是螳臂当车,自取灭亡。”
杨逍笑道:“好教阁下得知,我教部众已经消灭了你那几百杂兵,正向山上来紧。”
公子哥身边一行人不禁动容,眼前明教这些人,急切间只怕拿不下,若是再让几百泥腿子围住,那可真不妙得很。
张无忌更呵呵朝那公子哥低声故作神秘道:“你怎知我没有那个东西了呢?”
那公子哥顿时唬了一跳。那鹤老和鹿老赶忙对公子哥说:“小主,不如下次再………”
明教这边扔的那个东西实在太厉害了,十步之内几乎无可抵挡,纵使他们自持武功可以避开,但小主人身份矜贵,但凡挨着一点儿都不得了。实在是博不过,不敢博。
那公子哥左思右想一时间竟是没有法子,面容便一变,狠狠地挖了张无忌几眼再微微冷笑道:“张无忌,好,你好……先让你得意一阵,有你求我的时候,我在大都等着你!”
说罢,头也不回带同一众下属便下了武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