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白人因为开车时发现有黑人车辆超过自己而激发“路怒症”,行驶中向对方车辆开枪。
而警察们也不停穿梭于整个城市,他们的无线电、对讲机没有停歇的时候,不停向他们发出调度指令:这里发生抢劫、那里发生枪击。
警察们自己,也会因为一两句抱怨相互争吵,甚至愤而拔枪。
特种军人们在疑惑人们为什么都变得如此暴躁易怒的时候,发现自己的队友们也开始出现这种状况,包括被俘的这名特种兵。
他是在跟踪一个ZS研究员时路遇队友尸体,那名队友不远处还有一名穿出租车司机制服的尸体,但从现场痕迹看,应该还有第三人。
因为他发现出租车司机的领口扣子上刮有几根黑黑的长发,而地上还有一包没开封却被车轮压扁的Period Pad。
根据查看司机的钱包,他看到一张站在出租车前穿制服的男人与他家人的合影,再从地上的轮胎印观察出车辆可能前行的方向,他一路追踪到土豆小镇。
这些信息足以让嬴政知道这名特种兵是追踪夏温知而来到此地的,也能判断出特种兵和他的队友们也已经感染U病毒,还知道整个拉比市的市民可能大部分都已被感染。
这种情况下,嬴政怎能不忧心?
别人他现在管不了,就医院这些已经让他头疼——就他一个没有什么专业技能的战斗力啊!
“吃吧吃吧,快点吃,帮忙把我这份也吃掉!”夏继开拍拍嬴政肩膀,把手里没吃几口的硬面包塞给嬴政:“真难吃!”
对特种兵的审讯内容,夏继开也参与了,他是个习惯早起的人,几个小时的睡眠足够他恢复体力,并按时醒来。
“别担心,我现在也是战斗力,”夏继开安慰嬴政:“我恢复好了,马上投入工作。”
“还有我,我也不睡了。”夏温知也说道,她连牛奶都没喝完。
“你们起这么早,又没怎么吃东西,能行么?”嬴政分出心思关心了一下叔侄俩。
“太难吃,不吃了!”叔侄二人异口同声,然后又同时沉默。
徐景明没有参与凌晨的行动,得到几小时的休息,让他看起来精神不少,正在津津有味地边啃面包边吃牛肉罐头,比抱着活鸡脖子喝血的兴头还大。
听到夏继开叔侄抱怨早餐难吃,就一直观察他们,就看到了叔侄二人似有苦难言的沉默。
“喂,你们俩,是不是想吃点儿别的?”徐景明问:“别不好意思说,我是过来人,可以传授点经验,哦不,讲讲心得。”
就烦这种被看穿心思还被说出来的感觉!
“大王,大王你快看!”阎怀安突然闯进来:“你朋友的手机!”
阎怀安手中拿着Edgar的手机,那手机在他手里疯狂震动,是有电话需要接听。
“怎么办,Edgar还没有醒来。”阎怀安问道:“上面这个头像会不会是他的家人?可备注的名称却是‘我很缺钱’。”
头像看起来像中年人,因为那部几乎覆盖整个面部的大胡子很显老,可名字却很网名。
阎怀安不担心Edgar是否需要联系对方,他担心的是Edgar是否已经把他们这些人的秘密泄露给他人,但他接听不了,Edgar的手机也加密了。
“夏院长、夏院长!那名英国人要死了!”一位医务人员跑过来,声音很急:“明明子弹已经取出,他的生命体征都正常,可突然间就所有指标都降为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