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向张少华手中的纸笔,说道:“我说你来记录千万不能错一个字。”
张少君没有犹豫转身拿走张少华手中的纸笔。
唐悠悠见此断断续续说道:
“五毒汤:
附子,千金子、蟾酥、红粉、银色。
五解汤:
夏枯草、穿心莲、白头、鱼腥草、青黛。
先服用无毒唐待嘴角有黑血流出后立马服用五解汤。”
唐悠悠刚说完就忍受不住又晕了过去,
脑海中最后想到不是中药能否配齐,而是在想张少华、张少君两兄弟不疼的吗?
病毒也挑软柿子捏吗?
张少华见二弟向门口跑去也没阻止,想着刚刚弟媳妇说自己蠢货有些想笑。
他可不是蠢货吗?白白给自己一针也没拿到解药。
“嘭嘭嘭”
守在门口身高足有一米九身体壮如牛的野牛立马起身打开门上的小型窗口。
瓮声瓮气问道:“什么事。”
张少君将纸条从窗口递了出去嘱咐:“交给我爸,一个半小时内将药熬好送进来。”
野牛自是知道时间紧没有说一句废话大踏步离去。
他也没有喊报告直接推开办公室的门大声道:
“首长,一个半小时内将这上边药方熬好药送来。
这是救命药。”
他说完就盯着还有些迷糊的张史军,他这段时间一直待在医院。
身体也被熬到极限,如今听到声音还有些恍惚。
野牛不满意张史军反应,如今都十万火急还不拿着药方跑出去熬药愣着干嘛呢?
皱眉问道:“首长可是听明白?”
张史军点点头也不问药方是从哪里来直接去找院长,这个时候就是毒药也喝,大不了就像那刘教授所说给孩子们一个痛快。
李院长接过药方看了眼瞪大眼睛:“老张,你真要给孩子们一个痛快?
我就算对中药草不甚熟悉,也是知道这五种药材是有毒性。”
“老李,医疗专家都已经带着血样返回京城。
你觉得现在还在乎有没有毒性吗?再坏还能坏到哪去?”
李院长想想也对随即又皱眉道:“我这里并没有中药,但我知道一个地方或许有,咱们去看看。”
张少君看着摆在桌子上六碗汤药没有犹豫端起其中一碗一口气喝完。
十分钟后嘴角就开始溢出黑色血迹,他又端起另一碗一饮而尽。
他喝完后仔细感受身体变化,大概五分钟后脸上露出笑容。
“二哥,这药真的有用,现在身上只有受伤后疼痛感,那种剥离的感觉已经消失。”
张少华闻言也是露出喜色,若是能活谁愿意死呢?
他伸手拿起那贴着五毒汤的碗同样一饮而尽。
他自然也是听到唐悠悠所说先喝五毒汤再喝五解汤。
张史军站在门口同样听到张少君的话,失而复得那种兴奋情绪充满胸膛。
他一直坚持到现在没有红了眼眶的男人,终于在眼角有着眼泪滑落。
也就是一瞬间又被他抬手擦去,好像刚刚那一切都是幻觉不曾发生过。
他双手合十唯物主义者第一次在心中祈祷诸天神佛。
没人注意到一位护士站在窗子边静静看着房内一切。
淡漠欣赏着房内几人的喜悦,平淡冷漠没有一丝弧度的嘴角。
眼睛里有的是尽是无尽冷意。
哼!有死无生到生,再由生到死。
这应该会是个非常不错的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