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一鸣的额头上汗珠滚落,他的紧张情绪在看到5张弃权票后稍微缓解。
他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告诉自己,按照少数服从多数的原则,自己应该能够安全度过这一轮的投票。
但异变突生,赵一鸣的心脏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绞痛,痛感如同被无数根细线紧紧缠绕,随后又被无情地挤压。这种痛苦让他几乎无法承受,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眼睛中充满了恐惧。
随着束缚他的椅子的无形力量消失,赵一鸣的身体失去了支撑,他的身体猛地瘫倒在地,冰冷的石板与他的身体接触,传递出一阵阵刺骨的寒意。
他想要呼救,却发现自己没有嘴,无法发出任何声音,只能在地上无助地挣扎。
挣扎中,赵一鸣的头部开始不受控制地向凌磕去,他的额头撞击在坚硬的石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他的眼中充满了绝望和渴求,希望凌能够给予他一些帮助或解脱。
但凌的目光冷漠,仿佛对赵一鸣的痛苦毫不在意,没有任何情感的波动。
赵一鸣的磕头动作逐渐变得机械而无力,每一次撞击都在石板上留下了细微的裂痕。
随着最后一次磕头,赵一鸣的动作突然停止,他的头部僵硬地停滞在空中。他的表情定格在了痛苦和恐惧的瞬间,双眼睁大,透露出一种难以言说的绝望。
他的额头已经血肉模糊,头骨在连续的撞击下被完全磕平。
其他玩家目睹了这恐怖的一幕,他们的背上已经被冷汗完全浸湿。
胆子小的江明超,他的喉咙里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呜咽,却因为恐惧而不敢发出更大的声响。
众人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打颤,一阵寒意从心底升起,迅速蔓延至全身。
在这样的情绪驱使下,他们纷纷转头看向了凌。
凌的话语在空间中回荡:“投票,即是讨伐。如果你们作为绵羊都选择了弃权,那就是放弃讨伐狼,而狼便可以随意猎杀绵羊。”
在场的每个人心中一紧,他们原本因为弃权而产生的那一丝安全感瞬间破灭,取而代之的是更加强烈的危机感。
他们意识到,必须要找出藏在羊群中的狼,否则每个人都可能成为下一个牺牲品。
随着下一个回合的开始,玩家们变得更加谨慎,他们在出牌时更加小心翼翼,甚至在调整底牌时也尽量不让点数超过16点,生怕引起狼的注意。
每个回合都过得飞快,但每个人的心中都在默默计算,考虑着如何在下一个投票环节中找出真正的狼。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很快,第12个回合的投票环节再次到来。紧张的气氛在众人之间弥漫,每个人的心跳都在这一刻加速。
江明超在这种压力之下,嘴唇颤抖着,声音中带着一丝恐惧,他率先打破了沉默:“我认为丘业清才是‘狼’,因为是他在第一个回合中提出让大家弃权的,而他如果是‘狼’,就可以直接猎杀我们了。”
丘业清听后,情绪激动,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通红,愤怒的眼神直逼江明超,仿佛要喷出火来:“爱哭鬼,你才是狼吧,我哪知道弃权就是放弃讨伐啊?”
他的愤怒让他的声音在空间中回荡,青筋在额头上暴起,整个人看起来都准备要冲向江明超。
江明超在丘业清的愤怒面前显得十分无助,他的身体微微颤抖,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最终默默地流了下来。
他哭泣着,小声地重复着:“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
其他人对江明超的指控持怀疑态度,纷纷摇头表示不认同。他们知道,现在不是被情绪左右的时候,必须要冷静分析,找出真正的狼。
每个人都在思考,观察,试图从每个人的言行中寻找线索。
这时,茜茜的声音打破了沉默,尽管他的语气带着一丝犹豫:“既然它不是人,那我们可以说说各自作为人的经历,如果说不出来的,那个应该就是'狼'了。“
茜茜迅速补充,以缓和可能引起的不适或误解:“一些隐私的事情也可以不说,只需要讲讲自己的经历就可以了。“
众人默默地点头,表示愿意尝试茜茜提出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