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多少是会有些影响,不过预留出来的时间比较长,加紧赶路吧。”
“骆驼,怎么你说话没之前那么笃定了?”秋池毫不留情地指了出来。
四人简单点了些早餐,在这之间已经有不少外来进店打尖儿的人在聊昨晚发现尸体的事情。
听他们说,一共有五具,本来有一个还活着,但后来不知什么时候凶手又潜了回来,把他给灭口了。
有人猜测是山上的那群土匪干的,但很快就被其他人给驳斥了。
因为死的这些人已经被几个女子指认了,他们是人贩子,而杀他们的人是为了救这些女子。
不过镇民们并没有因此松口气,因为有人说,如果这些死了的人是山匪,那情况不就更糟了。
听人们在那儿七嘴八舌的说话,言无纯又不好插嘴帮安首仁他们“正名”,索性就当是听个热闹了。
“听他们这么一说,好像也不是没道理,”何骆又发作了,“山匪不烧杀掳掠怎么叫山匪,这里再怎么说也还是在安首仁的土匪窝子的范围内,言兄弟,要不我俩联手,杀他们个回马枪,也算为老百姓除害了。”
“我昨天有见到他们排的阵,虽然不太娴熟,但却看得出很有名堂,安首仁那边的手下没这个能耐,还有个很重要的事,安首仁让我这几日不要运功,我今早稍稍试了下,一动真气全身就痛。”
何骆反应也快,怕让其自己上去,便马上言道:“那就当我刚才没说,咱们现在暂避锋芒。”
离开城镇时,何骆便像是终于从泥沼里爬出来了一样,长呼了口气。
“我这辈子都不会再来这个地方,离得越远,心里越踏实,这江湖上,不怕明刀明枪,就怕这种暗地里使坏的,而用毒的这种人,更是最为阴险恶毒,不可轻信的。”
言无纯和江鱼瑶已经习惯了何骆的这种“谨慎”,更不用说秋池了。
所以三人都没怎么理会他,任由他自言自语。
今日光照充沛,地上早不见雪,但还是湿冷,幸而阳光印在身上还有些微的暖意,不然这么快马加鞭,光是迎面的冷风都够他们受的。
江鱼瑶还是挂记着缘凤的事,忽想到可以向何骆他们问问“你们知不知道血腾散这种药?”
何骆念了遍这个名字,点点头“听说过,是天合台独制的毒药。”
“是毒药?”言无纯一脸诧异。
“应该说是奇药,”何骆改了口,“老爷子说过,有些人用它就剧毒无比,可立马七孔流血而死,有些人用了则是功力大增。”
“这要怎么分辨自己属于那一拨人?”江鱼瑶帮着言无纯问道。
何骆耸耸肩,献殷勤地看向秋池“池儿,你们寻常时可有说过这种药的事?”
秋池摇摇头。
“虽然关于血腾散我也只是听说,但老爷子的话靠谱,”何骆略显得意地说,“所以依我听来的判断,天合台的人用那药就不会死,不是天合台的人用那药就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