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驯凑上去亲一口,“那我就放心了,我的镯子是最好的。”
林衍:“……等一下,你不会真的要戴出去吧?”
祁驯笑容凝固,“你不让我戴出去?”
林衍比他更僵硬,想象了一下祁驯带着一对五斤重的大金镯子,对着别人说,看,这是我老婆给我打的镯子。
对方肯定会问一句,你老婆是谁。
然后……然后祁驯就会报出他的名字。
林衍恶寒,他不想活了。
祁驯大惊失色,“老婆,你不想让我戴出去?那你打给我干什么?”
“供着。”林衍启唇。
祁驯:“………………”
祁驯单手抱着匣子,弄开盖子,自顾自戴上,“嘶,有点重啊。”
林衍看着那金光闪闪的镯子,脑袋有点疼,他当时怎么就失心疯了,想着给人弥补所有遗憾,去打镯子呢!!!
祁驯举起空着的手,在林衍眼前晃,“老婆,你看我好不好看?”
林衍:“……今晚你自己睡。”
祁驯立马撸下来放回匣子里,“哈哈,我不戴的,我家里戴给你看就好了。”
林衍一脸沉痛的点头。
祁驯盯着盒子,开始思考,怎么样能不经意地让江律冷瑜贺筹等一干人看到这对金镯子呢?
哦对!还有一点,不能让林衍觉得丢脸……
怎么办呢?
林衍在前面走着,觉得身后有点安静,他回头一看,发现祁驯盯着盒子,神色很是不舍得。
他反思了下,是不是自己太霸道了,这些东西的作用不就是拿给祁驯玩的吗?他要是喜欢,愿意戴着,那……那……
林衍咬牙,“那,你要是喜欢,就戴着吧。”
祁驯猛地抬头,他福至心灵,委委屈屈地摇头,眼神却低下去,看着匣子出神。
林衍更觉得自己有罪了。
他一狠心,“戴吧,我喜欢看。”
祁驯差点没忍住笑出来。
林衍那表情怎么看都不是喜欢的。
祁驯一颗心被塞得满满当当,他低头亲了口林衍侧脸,“我回去带给你看,就在床上。”
最后几个字暧昧火热,从耳尖出发,把林衍烧了个面红耳赤。
但回去后,祁驯根本没有机会在床上戴给林衍看。
因为花生缠住了林衍,陪着花生玩了半个小时,林衍洗了个澡就睡了。
祁驯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时,林衍睡得香甜。
祁驯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腹肌,幽幽叹气,下楼把明天定下的十根猫条抽掉一半。
又把花生抓起来对视。
花生:?
祁驯怜爱地摸摸它,“睡吧。”
说完飘飘然上了台阶。
花生:???
祁驯上楼抱着林衍,蹭蹭肩膀,睡过去。
院子里的花枝相互依偎,在酷寒中入眠。
第二天一早,祁驯就风风火火地把人弄起床,林衍眼睛半睁着,被祁驯收拾得整整齐齐,塞进副驾驶放平,继续睡。
到了医院,祁驯才把他叫醒,陪着林衍在医院做各式各样的检查,最重要的就是手部。
老医生摁着圆珠笔,盯着单子,眉头一拧,“挺严重的。”
祁驯脸色一变,“我有钱,治!现在就治,要什么仪器,要什么药只管给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