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如果真的在我原来那个世界,或许咱俩也就不会遇见了,好吧话不能说这么绝,但即便遇见我肯定也会对你来一句。
现充爆炸吧!
“帮忙接水这种小事就不用道谢了。”高文昭看着发呆出神的我,淡淡地说到。
而他这番话也算是佐证了我的想法。
随后我便开始洁面。
凉意沁透肌肤,我精神饱满。
而后推开房门,走出楼阁,感受着微暖的晨曦,我深吸一口气,迎接崭新生活。
就仇讨北还在皇都的半年里,我在其倾心教导下习得关于枪器各种击法并可以勉强使出整套潜蛟枪法。
“嘛,虽然说是这么说,但也就是徒有其表的花架子罢了。”
记得当时我第一次完整使出潜蛟枪法得到仇讨北表扬的时候,我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如此回复的。
而除枪技外,我在闲暇之余也会找上高文昭修习剑技,而高文昭对于我这位好友的请教,自是诲人不倦,准确说是他只对我不倦。
而他在看到我这般勤勉修行的样子后,似乎受到鼓舞,为了变强他也一改往昔懒散模样,也开始每日早出晚归,甚至是废寝忘食。
他爷爷和同为武官的父亲在看到这样一个高文昭后,欣慰的同时也会心疼。
可孩子既然肯努力,那么他们也不会因心疼便阻拦,毕竟啊,这是件无可奈何的事情。
当然,无论是我亦或高文昭在修行武道的同时也没落下了灵道。
先说我吧,总会在百忙中抽出一些时间修炼焱心决以及殒仙劲。
随着真气百炼游走周身,凝聚灵气存于丹田之中,我正式成为人字一段、炼气一层的武法双修之人。
而高文昭则晋升为人字二段、炼气四层。
就这样,两人携带着看似不大,却对各自意义非凡的进步,迈进新的一年。
建安十七年春,二月初。
相见难,别离更难。
终于,仇讨北还是要北上归军。
我恋恋不舍地相送仇讨北至城北八十里的无归岩。
岩上有诗曰:
挥鞭策马望北都,银枪铁铠映日红。
三百年来恨未雪,将无能也兵无用!
未有署名。
我第一次来到这里,看到这首诗,心想道:“是我的话,也不能留署名吧?肯定会被我国武人下达追杀令吧?”
“话说,北凉居然被炎阳夺去三百年了吗?不,是我太天真了,有些字迹明显是模糊不清的。
要变成这样,起码要经过几十甚至百年吧,再加上父亲挂帅前我国对战炎阳未尝胜绩。
就这样,国家还要本就生活困难黎民百姓缴纳重额税金......
因此我国武人会被看不起,被痛恨,是必然的吧?
不过彼一时,此一时,沧澜国我有父亲在,是今时不同往日了啊。”
这时,仇讨北注视着正看无归岩出神的我,说道:“好了小弟,就送到这里吧,再往前就是秭归林了。
况且看这天色,估摸再过不久就要入夜了,那里头有些颇为古怪的野兽,你跟着的话不太安全。”
我闻言回首,看向仇讨北,语重心长道:“哥,要多保重啊。”
即使我万般不舍,也没说多余的话。
我明白的,如果我表现出太过为难的一面的话,多多少少会影响到二哥。
仇讨北微微一笑,回道:“小弟,啧,虽然很想说我不在你身边你不要偷懒这种话,但是这些日子相处下来为兄发现你不是会做这种事的人。
所以小弟,为兄只能祝你武运昌隆了!那么,再见了小弟!
驾————!!”仇讨北说罢,放开速度,策马疾驰而去。
我目送一人一马完全消失于视线,轻叹一声,调转马头,返回秣陵城。